何清了屋便吩咐她,“宝宝,把你屋里的床单被褥拆来,一会妈妈给你换带绒的叁件,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舒服。”
孟以栖应声推门走了卧室,床褥里的人和狗早就不见了,她第一时间卷了皱的床单,再去开窗通风散除房里的气味,直到何清抱着洗净的床品来更换,也未发现有任何不对劲之。
母女两分工协作换好叁件,何清正要捡起地上的脏床单被罩去洗,孟以栖抢在先抱走了,“我自己洗吧。”
“床单要搓一搓泡一泡才能扔洗衣机里转洗,不然洗不净,还是我来洗吧。”
孟以栖偏躲过了何清递来的手,在她分外迷惑的神里心虚地解释:“床单好久没换了有味,我要自己洗。”
“你小时候床的床单都是我和你爸爸洗的,大怎么还害羞了?”何清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望着脸红的人走去了台洗床单。
外的寒风不停往卧室里,何清回看了大开着的窗,纵使家里有气也冷得打摆,连忙走过去给关严实了。
正准备退到厨房去熬羊汤的人,转时脚底不小心踩到个东西,何清低一看是个泛着蓝光的盒,上面几个清楚的大字把她吓了一。
何清悄摸看了屋外才捡起盒,倒过来时手心里就剩了一枚,顿时间心方寸大,忽然就明白过来女儿先前古怪的举止,在她那番别有意的话里不知如何维持脸是好。
屋外声汩汩,孟以栖还在台里洗床单,何清板着脸立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将安全盒放了回去,怕她事后发现多虑又往床底踢了踢,造成一副不小心掉落去的假象,总之要当绝不知的样,毕竟女儿大了私生活方面也要面,况且先前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不想坦白,若要是贸贸然抓着盒安全带过去质问她,无疑是打翻了她先前的那番说辞,于谁脸上都挂不住。
不过何清并不打算装瞎过去,熬好羊汤一起吃面条的时候,她还是旁敲侧击了女儿,“栖栖,我上回在小区里撞见叶紫男朋友了,人得端端正正,待人接也礼貌,跟叶紫两个人手挽手好得不得了。我听她妈妈讲两个人开就要订婚了,两家父母现在都在商议结婚的日呢。”
临近年关也是所有华夏未婚儿女的难关,孟以栖自然也晓得妈妈话的心意,顺着她接话,“叶紫前几天跟我聊天时讲了。”
“你瞧啊,”何清挑了一筷面没着急吃,“叶紫跟你年纪一般大,刷一明年就要结婚了,那你边最近有没有在发展的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