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敷找到畹兮的时候,自认貌比天仙的清河王妃正在演练自己遍览书籍独创来的舞蹈。
挥着舞衣没转几圈呢,就被袖绊到,一往她这边栽过来。
待看清自己面前站着的是神冷淡的淳于敷后,立即尖叫一声,上来就蒙住她的睛,叫,“本还未好准备,你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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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文施没瞎,已经看光了。”很不留面地指畹兮自欺欺人的事实,淳于敷淡淡,“虽说这殿里无人,但随便就脱光了跑也是有失统的,王妃毕竟分尊贵,还是莫要这些失了颜面的事为好。”
不大相信就凭着自己了肩膀钱玉就回心转意了,也不信她纯粹只想和自己“叙叙旧”而已。
“嗯。”钱玉依旧是笑呵呵地答,若无其事地瞥一她几乎在外的酥,走回殿里坐了。
“啊,本的歌舞!”惨叫一声,畹兮一脸颓败地收回手,转而捂着自己的脸,跺脚,“被你看见本糗了,全搞砸了!”
“哎,本没事么?”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畹兮好奇地睁开了一只偷瞄。
“你才脱光了衣裳跑呢!”畹兮不愤地指责,话到一半才想起来重本不在这儿。
“嗯,去吧。”钱玉也不多加解释,任由小太监会错意,笑眯眯。
只当咱们是叙叙旧,可好?”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木雪只好见招拆招,“既然殿如此说,民女自然不能搅了殿的兴致。”
上扫一她上穿的衣裳,那其实已经不算是衣裳了。
她刻意把“彻夜谈”四字加重了音,小太监机灵得很,伸脖望一望殿里的木雪似乎衣裳都被撕了似的,自以为是地领会了面前这位主儿的心思,忙低偷笑,“是,才遵命。”
“王妃又想要什么?”淳于敷一脸无奈地看她在那儿不甘地脚。
“那便好。”钱玉淡淡笑笑,走到门外唤来个小太监,吩咐他,“去些酒菜来,孤今儿个,想和木姑娘彻夜谈一番。”
看小太监一溜烟儿跑远了时,她才慢慢悠悠的走回殿里,对还在低扯上裙的木雪微微一笑,“请木姑娘稍待,酒菜稍后便好。”
本来想就这样避开让畹兮好好吃吃苦的,可看看她闭上一脸等死的样儿,淳于敷叹了气,还是好心地伸手撑了她一把,没让她难看地摔在地上破了相。
不过,在生意上异常明的畹兮,很明显在舞乐这样的力活上没有任何的优势。
“…多谢殿。”木雪忙抬,尴尬地拽自己越整越往掉的裙,苦笑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