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染没好意思问。
叶清许开了车灯:“现在能看见了吗?”
叶清许看见了手机另一端的她。
大屏幕上的数字归于零时,一刹那间,夜晚被映亮了,漫天的烟火只为在这特别的一刻同时绽放,秦烟染的眸也被映亮了,璀璨而明亮。
叶清许笑了:“我很期待。”
叶清许:“你啊。”
除夕夜门的人很少,一路上的车辆也不多,比预计的车程还要少了十分钟。
秦烟染反应过来了,红了脸。
叶清许被堵得哑无言。
远的大楼屏幕上能看见新年倒计时,至于烟还没看见影,但边有很多拖家带看烟的,这让她心里有了底。
秦烟染看着夜空:“什么?”
过了会,她问:“来什么?”
停好车后,秦烟染直奔江边。
就在晚上十二,距离十二还有半个小时,时间还算宽裕。
手机无法还原真实看见的场景,甚至连烟都无法拍摄清楚。
手机响起了铃声。
她整理了一发,打开了摄像。
秦烟染看着倒计时:“我想把好的风景共享给你,就像你开车上山,独自赏景时,仍分享了一份给我。”
“就许你外,不许我外了。”
“不是,我一个人。”
江边的公共座椅都被坐满了,听着叶清许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开始绕着江边走,脚步轻快。
她转了一摄像,对着夜空。
叶清许蹙眉:“和家人一起吗?”
秦烟染看了几秒钟,意识到叶清许看不见。
秦烟染:“看见了。”
秦烟染穿着白的羽绒服,白皙的脸被冻得通红,烟映得她的脸时明时暗,一双眸倒是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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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好吗?
秦烟染从袋拿手机,电话是叶清许打过来的,她毫不犹豫地就接了。
“等我回车上。”
叶清许:“果然还是刚才看见的景好看。”
“很危险。”
叶清许也开了摄像。
叶清许坐在山上,受着大自然的声音,手机的另一端传来烟火的声音,看着山脚的夜景,她很享受这一刻的好。
秦烟染着冷风静静等待着,很冷,但心是的。
叶清许:“不是要分享我景吗,为什么看见的是你?”
秦烟染看不见她,周围黑漆漆的。
叶清许:“在什么,一直没回信。”
她说:“在外面。”
“可是我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