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衡勾起一个篤定的微笑,手掌不安份地鑽衍繁月的蠢动着,在他耳旁轻声说:「哗,真的呢……爹爹的小都了……啊啊,而且很轻易地就伸去了哦,好哪……」
相连的密,如此一来,无论何时,只要他想,都可以随时造访衍繁月的香闺,和他你儂我儂。
就像他明明知衍繁月之所以时常上太医局,便是去和崔太医翻云覆雨,除了嘴上酸溜溜的说几句,也不能如何。
衍繁月自是听他吃味,拍了拍他的手臂,笑斥:「夜时分,陛不搂着妃眠,探访妾什?」
衍繁月此时真有些气自己的多嘴了。他支支吾吾地,将今天在太医局的经歷断断续续地说了一次。曹宇衡听得瞠目结。心说:这崔御医当真是不容小覷!已近甲之年,当然力和持久度都跟他没得比,但是他竟然懂得用这些技俩来撩拨衍繁月的慾,增加两人在上的度和趣,这……真的是招啊……!!真是可怕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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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宇衡被这崭新的玩法给刺激得心的,一方面是好胜心被挑起,另方面则是被衍繁月描述的场景给撩得慾火大发。他将衍繁月搂得更,蓄意用已然半的磨蹭着衍繁月的……果然,后者先是挣扎了一,然后便在他怀中了,像踏陷阱的猎那般无助地颤抖着。
绕了一大圈,他还是纠结在这上。
衍繁月好气又好笑地掐了他的手背,:「越说越不正经了,是去帮忙……教学的……」
曹宇衡搂了怀中泛着沐浴后香气的纤细躯,贪婪地在那细的颈脖间着,漫不经心地:「朕听说,父后今日在太医局从早上待到了日暮时分,因此特来探访父后是否安康……」
说到『教学』两字,衍繁月的语调明显不稳。曹宇衡被挑起了好奇心,追问:「什么?什么教学?」
衍繁月和崔珀之间的曖昧关係,曹宇衡自是晓得的—他即位后,衍繁月便将当时的谋画,以及和崔珀之间的易,原原本本都告诉他了。当然他对于衍繁月卖助自己上位也是嫉恨又心痛,但是衍繁月看得很开,也谆谆告诫他:崔珀是个人才,得好好留住……因此,他虽心里不舒坦,也只能睁一隻,闭一隻。
曹宇衡哼哼两声,一面着衍繁月的耳垂,一面咕噥:「那些女人哪比得上父后……父后的好香好……那崔御医一把年纪了,倒是持久嘛,可以跟父后从早搞到晚……」
平然的语调间隐隐透着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