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糊的呜咽一声,受到他的碰,意识有些瑟缩,但更难堪的是本就因余韵还微微痉挛无法合拢的间再度涌白浊。
源源不断,失禁一般。
念离知今天有疯了,把人欺负狠了,安似的抚摸她肩,轻声问“疼你了?”
温荞眨了眨,泪再度涌。
丝巾不知第二次还是第叁次时被取。
那时的温荞已经累极,但还是尽力伸手描摹男人五官。
念离默许她的动作,只一比一的更。
后来她失去了探索的望,手臂环住男人肩背,静默无声地望着与她颈缠绵的男人。
直到微风拂,飘窗前的窗帘晃动,丝丝缕缕金灿灿的光线透过隙洒在男人侧颈和肩。
温荞在那静谧的觉世界都静止的短暂且晦暗的一瞬,看到一直藏在面后的此刻哪怕着最亲密的事仍显得沉静理智的,念离的睛。
为何莫名到熟悉,为何永远那么理智。
她说些什么,可男人突如其来的吻扰所有思绪,晃动的窗帘也重归于静。
“我好累。”察觉到他的温柔,她哽咽着说“我很痛,也很害怕,你真的好凶,温柔一,可不可以?”
“因为这个掉泪?”念离安静一瞬,把她抱到上,抬起她的吻她的泪,温柔地哄“可以,都可以。次我温柔一,顾着你的受,不凶你,也不让你害怕,可以吗宝宝?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我不想吃药。”温荞低颤抖着,轻声说“我不想再吃药了,你可不可以?”
以前不是没见过她哭,可从没有哪次她表现得像现在这样脆弱,好像脊骨被人碾碎了一般,又疼又绝望。
“不吃就不吃,我结扎都可以。不哭了可以吗?”
“你喜我吗?念离,你喜我吗?”这句话终于说。
抬手抹掉泪,眶依旧。
温荞忍哭腔,勉扯一个笑容,可开就是糊的哽咽,“其实刚才我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会大方呢,为什么会同意我和一个喜我的男孩去呢?因为不喜所以不在意吧。程先生,你其实不喜我的对吧?”
她伤心的自说自话,直到最后泣不成声。
“你开始渴望我的了吗?”男人答非所问,突然平静直白地这么问了句。
这是吗?她不觉得。
但是——
“你觉得我贪婪吗?我也觉得......”
“不,这和贪婪没一关系。就算是,也是我允许的。”
温荞泪朦胧地抬看他,于是他解释,“你说要跟着我,说想好好的和我在一起,我都是同意的,不是吗?”
脑嗡鸣的难受,泪掉得更凶。
温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一直以为在这段关系中她是绝对弱势的,也从未把他的肯首当真。
“至于喜。”他抚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像是抚“我当然喜你,荞荞。我记得最开始决定和你开始这段关系的理由就是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