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温荞应声，在桌前坐时才透过手机看到自己的脸和耳朵有多红。

果然，停顿片刻，程遇略显犹疑地开“老师，那天晚上——”

今晚八，不见不散。

不过她还没降温一分钟，就收到了一条让她脸煞白如坠渊的短信：

程遇欣然接受，笑容温和，礼貌谢。

他一直打量她，看她毫不设防的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异付信任，眉飞舞絮絮叨叨。

“这是我的荣幸。”盯着她的睛，他同样认真的回，而后在对方重新漾开的笑容中指了指桌上小铁盒里的轧糖问“老师喜吃糖？”

她又检查一遍容，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抬起诚挚的和程遇谢，没有注意到少年不动声收回的目光。

而后漆黑明亮的睛毫不畏惧闪躲的与他对视，又将心底那些细微又复杂如蜘蛛网丝的绪理顺、抚平，同时将冥冥中其他的一些东西一同敲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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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分最多掌握最差，哪些人偏科最严重。

“还有——”温荞轻轻抿起角，望着他的睛，认真的说“谢谢你愿意我的课代表。”

面前从刚才起就微低，一副认真倾听、温柔又好脾气模样的少年直起，笑意变浅，落在她上的目光却多了些重量。

也许是她表现得太严肃庄重，不过少年的解围是她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人名教师的勇气开端。

温荞兴的额冒汗，脸颊泛红，看起来真的很显小，又真的很努力想当个好老师。

偏偏罪魁祸首浑然不觉，礼貌得的和她告别。

呼微滞，甚至甚至大脑都有一瞬空白。

“你放心，那天晚上的事我会保密，不过你现在还是学生，去那地方不太合适了。”温荞大概知他想说什么，截断他的话委婉。

“这个——”温荞看向铁盒，一边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边递给他一颗“这其实是我怕自己第一天上课太张才准备的。”

果然，程遇“我向您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话音落，气氛有几秒的凝滞。

她并不为自己把气氛搞僵的正经抱歉。

温荞终于在此刻明白，课堂上那女孩儿的脸红。

“不客气。”少年温煦的回，十分谦逊礼貌。

说实话，可能是程遇一直表现的太礼貌了，所以就算是在酒吧遇见他并且抓包对方烟，温荞也一直没有觉得程遇让人失望什么的，反而对他抱有一“知错就改还是好孩”的纯真想法。

“不过老师，您误会了，其实我是想说——”少年与她对视，停顿片刻微笑：“再次遇到您，我真的很兴。”

而过去的几秒，她展现的与惯来敛害羞的不符的的坦诚恳，莫名将平静地湖面漾起几层涟漪。

“不客气。”温荞眉弯弯，默默等他还有没有什么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