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由你来接谭记实业的大小事务。”
宁以茹的表一滞,摇了摇。
两个人像是被丘比特一箭穿心了,腻歪得自得其乐,谭有嚣没恼火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兴趣去凑谈恋的闹。他保持着面的微笑,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以茹一个人到江抚来有跟爸妈说过吗?”
离开老宅时天已经暗了,在车上,权御问他回哪里,他想也没想,直接报了苑的名。实在不想回别墅,因为到都有宁竹安存在过的痕迹,像空气,人又不得不呼。于是一呼一间就把思念尽数了肺,他还以为是尼古丁。
谭有嚣轻轻地笑,说我什么都明白,月底新湖的竞标,赵丰闰也要参与吧,到时候给我来办就好。
柳玉书也看见了谭有嚣,随即牵起边女孩儿的手朝他走来,眯起睛笑着说:“表哥,你回来了。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初次见面的女孩儿大大方方地伸手,跟谭有嚣一握:“表哥好,我叫宁以茹。谢谢你对我们家玉书的照顾,要是没有你,他这会儿怕是得睡大街上了。”又转戳了戳柳玉书的肩膀:“是吧?”他溺地了。
趁着十字路等红绿灯的间隙,权御问他:“嚣哥,今晚需不需要找个人来陪?你好久没见萨婉小了。”权御是好心,怕谭有嚣憋着一汪力无发。男人仰起,扶着额角平静地呼了气:“用不着。没想法。”他果真从跟宁竹安分开以后就再没有过生活,一反常态地守着,也不知是在和谁较着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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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宁以茹搂住了柳玉书的胳膊,二人垂去的手自然而然相扣,她用另一只,怜惜地摸了摸男人的脸,翘着五指,唯恐误到纱布底的伤:“还疼不疼呀?”柳玉书觉得了,轻笑着捉住女孩儿的手:“表哥要一起吗?”
谭有嚣放了心,明面上却是叮嘱柳玉书一定要好好保护人家。等他们走开,谭有嚣转就吩咐权御明天备好车,要去松立市拜访一陆秋红:“就当给她个惊喜,我已经一天都忍不去了。”
“晚上叫他带你去逛逛,江抚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的。”
“我不急,中午刚的铁,光是这苑里的项目我都还没验完呢,等明天——等明天了我再跟他去看看。”
谭有嚣沉默地盯着手机里保存的那张照片,指尖从女孩儿的发描募到,他想亲吻她的嘴,然后再拧断她的脖,手臂,——毁灭的乐趣大于创造所带来的一切。和恨在被磨灭时并不需要得到分明。
谭有嚣也笑,无声无息地打量着宁以茹,像是匆匆地一瞥。毕竟是表妹,她脸的廓和宁竹安相差无几,只是五官不像,个更一些,格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模。
刚走会所,远远地瞧见一对年轻男女挨靠在一起,乍看还以为是一个人,黏得极极,像两条,一条离了另一条就不会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