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拍了拍谭有嚣的肩膀,好气又好笑地摇摇:“我一地赌场就看见他坐在那儿。刚刚又非说要等见到你之后再上车。”
“两千算什么?我这儿天天来回的都不知有多少个两千了!”
老板走了去,毫不吝啬地自夸起来:“看吧,我还能说假话不成……”
“我上啊,有人。”
老板回过惊恐地看了门的二人,大叫一声:“妈的,原来是条!”随即叁步并作两步地跑到窗边,打开后毫不犹豫地了去,王植冲过去看时,人已经瘸着条开跑了。
“真是奇怪,他简直像故意送上门来的一样。”
“你参与了?”
简直熟悉到让人到意外。
杨拜文突然一脚踹在了没彻底打开的房门上,喊:“都不许动!警察!”和方才判若两人。
事发展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王植一次这样清晰地见识到了激将法的威力。不得不说,杨拜文一定在卧底伪装这方面有什么过人的天赋。他的演技简直浑然天成。
自大惯了的人是最接受不了别人否定的,何况还是在自己的主场,便更加要急于证明自己,他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天板和地板:“你们玩的还太低级了,不像我这儿……上都是给人赚钱的地方,每人每天最少能有个把万,那是两千的多少倍?啊?”
“警官……警官想不到你手这么矫健……”
“收到。”沉寰宇放对讲机,打开车门冲了去,而洛川则是和便衣一起去文店逮人。
他俩跟老板钻了帘后的杂间,挨着窄小的楼梯一路爬至二楼的门前,打开,去,门里还是门。王植难免张,用余光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问:“哥,我看你店面蛮大的,应该容得多人的吧?”
但这样猫抓老鼠着实是浪费时间,他睛扫过地上七八糟的东西,抄起个易拉罐便用力掷了去,只是没想到里面还有未喝完的饮料,所以仍带着些分量。
“师父,人往你们那儿去了。”
“不好说不好说,但几十个还是绰绰有余,毕竟今天这里上加起来就有二十好几个人呢。”说罢,他打开了第二扇门,烈的烟雾从里飘,熏得王植意识想捂住鼻。
“真的假的,”王植挤到杨拜文前“这不违法吗?”
待把这老油条押上警车,竟瞧见洛川边站了个熟悉的影。
“沉警官。”谭有嚣似是想打招呼,无奈手被铐着,只得笑着冲他颔了颔首,比起其他些个人被捕时的灰败神,年轻男人的脸上只见某兴致的亢奋。
那老板发现有警察在后面追且距离缩得越来越短,只好拖着崴了的脚改变路线,一扎狭窄的巷里,边跑还不忘把路边堆放的各东西全推翻了来挡沉寰宇的,好在他反应算快,还得过去。
“诶,哥!”王植佯装慌张地拍了拍他的胳膊,似乎不希望他在外面说这么多话题。
“我反正是不信。”杨拜文在后抱着胳膊面不屑。
杨拜文继续用激将法激他:“你就吧你就!”
那人被砸得形一晃,脚不偏不倚踩中了满苔藓的地砖,最后直接跪摔去。
“看就看,谁知你是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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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他们还在思考要如何把人请到市公安局里审一审,想不到最后竟这样误打误撞地实现了。
沉寰宇扑上前叁两地将他铐住,着气骂:“跑什么!”
他笑而不语,转自己坐上了警车,倒松弛得很。
“嘿,你这人真是死脑。”老板咂,把文一把拿回来丢到货架上,左右观察了一番,说:“你们要不信,跟我上去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