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又不欠商沉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要收敛的理,如今君臣分明,现在这况,可不是君臣之间该有的。
剑刃搭在脖上,刺破了肤,殷红的血染了寒刃,商沉并没有躲,反而低声笑了笑,“陛为什么只对臣这么狠心?不过臣向来不记仇,陛还是莫气坏了,况且今天这个日,不适合见这些血腥的东西,陛若是有气,留在以后拿臣问罪也是可以的,毕竟臣又不打算赖账。还是以陛的龙为重。”
早都已经说开了的事,他到现在也不觉得同商沉有什么纠缠的必要,至于君臣,多么明白又简单的关系,只是总有人想要越这个界。
靳殇冗眯了眯,商沉的,他向来也没怎么上过心,先前走的近的时候,这人在他面前是虚假意的柔,有时也会有些耍般的偏执,倒是从来不知,这人这么执着。
靳殇冗收回了剑丢在了一旁,随意坐,“那还不离开,立在这里,是怕死的慢?”
“臣不敢。”
他还是不觉得同商沉有什么纠缠的必要,毕竟互不扰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商沉说的真心,是真是假,和他又没什么关系,天地哪有这样的好事,商沉说了动心,他靳殇冗就得考虑这件事,天又不止这一个人,还没有让他靳殇冗将就的理。
“看到又如何,看不到又如何?”
“臣的礼还没送呢。”
商沉眸中的笑意带了些委屈和凉意,“陛明明看的到臣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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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沉抿了抿,垂眸遮住了眸中的神,“不如何,臣既然为臣,陛如何置,自然由不得臣来说三四,雷霆雨,皆是君恩,向来如此,只是陛一向寡不寡恩,臣不觉得,陛会杀了臣。”
靳殇冗沉声笑了笑,眸光平静,似夜凉薄,“红红火火,是乃大吉,又何必怕犯了忌讳?”
靳殇冗微不可见的敛了敛眉,“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油嘴的东西?”
他一个皇帝,还没有要捡回来已经丢掉了的东西的习惯,也不会有这个必要。
不过,商沉好像和墨岑之间有联系,还有无尘,雪知,他周边的人,似乎都有或多或少的联系,这猜测本来有些荒谬,只是连他的双生皇兄都能是别人造来的傀儡了,靳殇冗一时也想不来,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接受的了。
商沉不知靳殇冗在相信什么,却是不难猜的,说不在意是假的,只是当初的事是他的,如今后悔的也是他,认错总该有认错的准备,又敢奢求些什么?轻叹了声,“臣先前也这样认为,这次日倒是有些糊涂信了鬼神,陛杀了臣倒没什么,若是因此让陛受了伤,臣可就是万死也不足以抵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