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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七年来他每一天都走得如履薄冰,纵使现在很想直接问「你喜我吗?」,又或是坦白「我喜你」,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纵使心的早就满溢来,但最后说来的却只是「为什么对我好?」。
更衣间的龙似是没有关,珠打在地板上「滴答滴答」发不规律的声响,烦躁地让人心,沉默中夏悟清听到黎雨墨的心也越来越快,空气中瀰漫着的曖昧不断发酵,虽然看不见两人却心知肚明。
十七岁的两人相拥在一起,靠在桌上的指尖密缠,错的鼻息之间,是少年初次的心动,纯粹又甜。
更衣室非常安静,方才恼人的龙也因为里的乾了而一片静悄悄,此时就只剩剧烈的心声,好像是自己的,也好像是夏悟清的,黎雨墨分不清楚。
黎雨墨脖以上瞬间变红,夏悟清因为抱着可以直接受到他急速攀升的温,更衣室还是这么安静,两人的心声更明显了。
夏悟清先是慢慢试探,接着步步,他极侵略地吻着,像是要把黎雨墨吃乾抹净似的,覬覦已久的草莓大福,尝起来果然很甜。
黎雨墨一愣,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但还是诚实答:「是。」
夏悟清觉大脑有烟火一一地炸开,他已经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了,直接着黎雨墨的,猛地掰了过来,对着那淡粉的双狠狠吻了去。
此刻,黎雨墨脑袋快炸了,心彷彿有什么早就被自己掐死的东西给唤醒,那是陌生却又令人着迷的,逐渐陷其中却又无法自。
「是我吗?你喜的那个人...是我吗?」夏悟清问了两次。
直到黎雨墨被吻得有些不过气,雪白的脸染上一层红,夏悟清才依依不捨地分开双,看着怀中人红透了的脸说:「黎雨墨,我也喜你。」
沉默让时间显得格外漫,过了不知多久,他才看到抱着自己的夏悟清缓缓抬起,明亮的眸是暗涌动的绪,他张开闭着的双,但是说来的不是期望的「因为我喜你」,更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黎雨墨缓缓张,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握住他的手不住颤抖,夏悟清着气:「幸好你没事。」
发生这件事后他们当然也没有心继续游泳,夏悟清把刚刚拿来的大浴巾批在黎雨墨上后,两人就一起走回更衣室。
「你说有喜的人是吗?」夏悟清问。
看着旁漉漉的黎雨墨,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他很心动,又想起刚刚的事,夏悟清有些馀悸犹存,忍不住伸手抱住黎雨墨,把埋他的小声地说:「我刚刚真的很怕,你知吗?」
夏悟清张死了,他不知自己再晚一来会发生什么事,好不容易才让黎雨墨慢慢走国中的影,绝对不能够再回去了。
「那个人在我们班对吗?」纵使夏悟清已经知这题的答案,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对。」黎雨墨又回,他有搞不懂夏悟清现在要嘛了,剧走向好像完全没照自己小心翼翼写好的剧本发展。
接着他看到夏悟清低闭上,然后了一气,再次抬起望着自己时,眸底的绪已是波涛汹涌,他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就可以了,他想,特别为彼此留好后路,如果夏悟清没那个意思,那么他可以回「因为我是你的朋友」,这样的话至少他们还能继续当朋友,一如既往。
黎雨墨淡定地摇了摇:「没事,我刚刚还踢了一啤酒肚那个男的。」
黎雨墨温柔地笑了笑,摸着他的说:「别张,我没有那么脆弱。」沉默了一段时间,黎雨墨缓缓开:「你是担心我?」
闻言夏悟清抬起,由往上看着他,神是那样危险勾人,但目光却又温柔似:「我是心疼你,怕你受伤。」
更衣间里灯光昏暗,外几个学生在泳池边嬉闹的声音于夜中回盪,的灯泡温柔地将鹅黄的光线洒落于两人的脸庞,将藏已久的意照得无所遁形。
良久,黎雨墨才缓缓开,他不想了,这次直接摔破罐答:「就是你,夏悟清,我喜你。」这是他十七年来,过最勇敢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