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上药(2/2)

「喔。」夏悟清心不在焉地上药，然后问：「那你的还好吗？」

这时刚好也有其他人也来保健室，她把棉片和药瓶给夏悟清后，就跑去看了。

夏悟清突然鬼迷心窍，轻轻用手指过他的脊椎骨，黎雨墨被吓了一，肩胛骨一缩说：「嘛，很耶。」

「抱歉，都是我没注意。」夏悟清看着黎雨墨緻平坦的肚上已经有发紫的瘀青，心满满歉意。

上药的手一顿，夏悟清说：「是这样吗？」

「嗯。」黎雨墨。

黎雨墨这才想起，夏悟清未来想去的地方一定是自己这烂成绩去不了的，也就是说大学他们就不会再是同学了。

「这样还叫退步？我都不知你这么，第五名对我而言本遥不可及。」

「不是你的错，我自己溜也太快了。」黎雨墨安。

试想了一毕业后没有夏悟清的日，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况，他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知以现阶段两人的成绩差距来说，势必会有这样的结果。

「嗯，应该是瘀青了，我的肚上也有一。」

上完药走保健室，夏悟清说：「今天看来是没办法溜了，要不回社办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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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多亏了你我这次段考步很多。」黎雨墨笑说。

夏悟清有心虚：「就试试看嘛，看直接碰会不会怎样。」

「是吗，那你大概如何？」夏悟清反问。

夏悟清无奈地笑了：「唉，我倒是退步了。」

「理？」黎雨墨问。

夏悟清摇：「再不把理这个坑填起来，我觉考大学会死在这科。」

黎雨墨想了想：「除了没有其他觉。」

「嗯…我也不知。」

「嗯，之前几次你碰到我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最一开始是一我们在墙边练习剎车的时候，那次你跌在我上，但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觉，后来想说看能不能藉此克服这个问题，所以之后几次你碰到我的时候我都没躲开，甚至刚刚你帮我上药的时候好像也不会反。」黎雨墨抱着衣服说。

「可是，为什么是我啊？」夏悟清问。

夏悟清手很轻，背的伤传来隐隐刺痛，一阵之后黎雨墨冷不防开：「我之前就觉得了，好像只有被你碰没关係。」

「多亏了你，这次排名是提升到接近一半了，不过对你而言应该还是很烂吧。」黎雨墨轻笑：「你可是拿过前三名的人耶。」

心里瞬间窜起一阵落寞，他不想和夏悟清分开，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认为是朋友的人。

犹豫了一会夏悟清说：「没关係吗？」

黎雨墨心中突然冒了一个早已被自己拋弃的想法：「要不…我也来认真读书好了。」

夏悟清不只是他的第一个朋友，还是第一个放学后一起搭车的人、第一个回家后会互传讯息的人、第一个假日跟他一起去玩的人，甚至是第一个被碰也不会厌恶的人…

「是啊，本来我理就是最弱的，二变难后我就直接去了。」

此刻只剩他们两人，夏悟清盯着黎雨墨几秒，然后移开视线说：「要不…你自己好了，我不碰你。」

黎雨墨回：「可是后背我碰不到，可能还是要你帮忙。」然后他自己转过去。

「可是比起一我是真的退步了，这次完全是被理拖垮。」

他上药好了。」她对夏悟清招手，不知黎雨墨不喜别人碰，会这样讲也是满正常的。

考大学？黎雨墨原本觉得这件事离自己很远，大学学考有分两次，第一次是三寒假的学测，第二次是毕业后暑假的指考，现在想想距离学测也只剩一年左右。

他发现自己很多个第一次都有他的存在，或许对夏悟清来说没什么，但在黎雨墨心中他却是这么的特别。

「不怎样都比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