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林辞眠跟晏时樾在一起,那他也算是晏时樾的“半个父亲”,晏时樾也是要脸面的人,不可能冷落他。
但林家和晏家的差别太大,不在同一个圈,林父很难见到晏时樾,他拉脸,拜托了很多人后,才终于得到了机会。
单看年龄,晏时樾对林父来说,只是个小辈,但两人的地位决定了他们的份,林父不敢怠慢晏时樾,甚至不自禁地心生畏惧,等晏时樾边无人后,他才端着一副笑脸走了过去,借着林辞眠拉近距离。
“你好,我是辞眠的父亲,犬不太懂事,这一段时间拜托你照顾了。”
晏时樾的视线这才落在林父上,神淡然地说:“辞眠很好,没有麻烦我。”
晏时樾城府太,林父无法从他脸上揣测到一丝绪,但能觉到晏时樾很护着林辞眠,附和:“是啊,辞眠是我最懂事最优秀的孩,我以他为傲。”
晏时樾没有言语,拿过旁边的香槟,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气,疏离十足,将林父晾在一旁。
林父被晏时樾的气场震慑住,不敢擅自开,尴尬地站在一旁,一向在意脸面的他,却意识低声气,看晏时樾的脸。
晏时樾给足了林父心理煎熬后,这才开:“您最近还好吗?”
林父受若惊,神都亮了,殷勤得像个哈狗,“谢关心,我很好,对了,辞眠有没有跟你提过我们?”
晏时樾微微颔首,“提过。”
林父想到他们之前冷落林辞眠的行径,底气不足地说:“辞眠好久没回家了,我妻很想他,能不能转告他,过段时间回家看看。”
“好的。”晏时樾的语气和表始终没有绪起伏着,成功地迷惑住了林父,他在心里地松了气。
看来,他的这个小儿还是懂事的,知家丑不可外扬,没有告诉晏时樾太多事。
也对,他回到林家前,曾有不光彩的过去,如果他跟晏时樾说了,像晏时樾这份的人,肯定会跟他分手。
林父不再心虚,腰杆直,也想起了他算是“半个父亲”的辈份,端着架说:“我和妻很同意你们的恋,辞眠回来时你也跟他一起吧,见见我们林家的其他辈。”
晏时樾气场慑人,态度却一退再退,答应了。
这样一来,林父没有半顾忌,忍不住原形毕,自作主张地换了称呼,“时樾,你觉得城南的项目怎么样?”
他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搭上晏时樾,已经被消磨光了所有耐,迫不及待地想利用林辞眠,为自家的公司争取利益,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想跟晏家绑在一起。
话题转得太过生,晏时樾的接话却十分自然,跟林父聊起了城南的项目,还在不知不觉中透了很多消息,但他的态度十分中立,不林父怎么暗示,他都没有给个人的偏向和建议。
谈的时间有限,晏时樾需要上台讲话,他礼貌周全地跟林父打了声招呼,这才转离开。
林父看着晏时樾的背影,眉皱得很。
这次的投资金额大,需要搭上林家的所有资产,如果失败,他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将会化为乌有,甚至会在这个年纪落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