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
“好……好了吗?”应和单手抵在两人之间,推了推任惟的膛,声音微微发颤。
一吻总算结束,任惟离开,却又意犹未尽似的了。
应和目光躲闪,飘忽间注意到任惟后背洇的那片渍迹,蹙了眉,“了。”
任惟不太在意地将伞扶正,说没事,又看向应和,“你呢,也了吗?”
“有一。”刚刚伞虽然都倾了过来,但应和的肩膀上还是淋到了一些。当他抬起,正好对上任惟底一抹促狭似的笑意,恍然惊觉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了吗?
——有一。
应和收回视线,心还很快,嘴上却很气地:“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活。”
被嘲没有“金刚钻”的任惟却不见半沮丧,心态很好地接话,“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预判一样,应和立:“今晚我不陪你试了。”
“为什么?”任惟脸垮了。
应和哼了声,“等你更久一再说吧,现在,免谈。”
快到家中时,应和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挽着的任惟手臂,从兜里掏手机,一边接起一边往里走,“喂,许哥。”
许哥?
任惟放买回来的东西,故意抬音量问应和,“应和,伞放哪里?”
“你撑开放门吧。”应和将手机拿得离远了些,回任惟的话。
任惟看着他的动作眸光微动,没照应和说的,反驳,“风大会被走吧。”
应和想想也觉得是,“那你就放玄关那个台上。”
“算了,我找个什么装一吧,放台上等会儿都了。”任惟把伞收起来,屋寻找起装伞的容,最后找到个竹筐,装了伞放在鞋架边,方便一回门的时候能找到。
电话那端的许连丰静静听了这边好一会儿的响动,包括那翻找东西的窸窸窣窣声也听去,听完全过程才敢辨认,“和,你边的人,是任惟吗?我听声音像是他。”
“嗯,是他。”应和看穿任惟故意响动的心思,脆了卧室,关上门来。
“你们,又联系上了?”许连丰的声音有几分唏嘘,难以置信一般。
应和答得坦然,像是从任惟上现学来的,“我们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