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儿。”
边上的医生听笑了,贺奇林也跟着笑了,伸手推了任惟的脑袋一把,“去你的,少占我便宜。”
随即他转对医生说:“医生,我朋友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事了。只是不知先前那况他之后还会不会有?”
医生将检查报告拿在手里又看了看,才谨慎地回答:“从报告上来看,任先生的没有什么大碍,脑也没有什么新的损伤。先前那醒过来不知是几几年的况,可能只是刚醒大脑没能反应过来导致的记忆紊,休息一段时间会好很多。”
贺奇林谢过医生,将检查报告接过来放在床柜上,终于安心,开始了对任惟的数落:“我说你都到这个年纪了,平时能不能多注意,多保养?多少人在你这个年纪中风、猝死,你是一也不上心啊。”
任惟对自己的清楚得很,大病没什么,只是偶尔会有小病,多半还都是那场车祸留的病,远没有贺奇林说得那么残病弱,索对他的数落充耳不闻。
任惟敷衍地了,随意问:“你怎么会过来?”
“你还好意思说呢。”贺奇林回忆起来都还心有余悸,“你之前不是让我给你找照片么?我给你找着了,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哪知电话那边接起来是个护士,说你在医院大厅倒了,问我能不能联系你的亲朋好友过来照顾一。你家里的事我也知一些,帮你通知你家人也不太好,反正公司也没什么事,脆就过来了一趟。”
“谢谢。”任惟对贺奇林谢,既是谢贺奇林能够及时赶来医院照顾,也是谢贺奇林没有贸然通知任家。
听完任惟的谢,贺奇林嫌弃地摆摆手,“谢什么谢,咱俩之间哪用说这些?不过你可是真会挑地方,在医院倒,都省得再多跑了。”
任惟没什么力气说笑,皱着眉,“我有想不起来倒之前都发生什么了。”
“这我问过护士了,说你当时在排队取药,拿着手机在看,而后不知怎么就了过去。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低血糖,后来看你这么健壮一小伙也不像有低血糖的样,正好你手上还拿着病历,就直接给你办住院,找原本就负责你的医生过来了。”贺奇林语速飞快地将自己知的况说了一遍,他事向来仔细,滴不漏,这也是任惟能跟他共事这么一段时间的原因。
任惟听后了,但也还是没能想起来当时的形,只能模糊地回忆起自己好像是去排了队,至于拿手机看了些什么,则是半都没能想起来——
不过,答案或许就在手机里。
“我手机呢?”任惟看了一床柜,没看见自己的手机,上也没有。
“在我这呢,怕放别的地方给你掉了。”贺奇林将任惟的手机从袋里拿了来。
任惟接过去试了试,却没能成功打开,“怎么打不开?坏了?”
“不能吧?我都还给你打了电话,是不是没电了?”贺奇林想了想,起去外面给任惟借了个充电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