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宴桃拍了拍手,“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她从那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中找了一个瓶里面装着颜浑浊奇怪,打开后味难闻无比的药,药里泡着几短不一的银针,针和药接的地方,是诡异的黑绿。
厉寒秋吐一块瓜壳:“每天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词,他骂得不累吗?”
“宛宛———”猫猫揣的折青黛忽然发现了地牢门边靠墙有了一狭的影,她伸手像招财猫似的摆了摆,“你今天来迟了哦~”
合该奉我如敬神明!
山渐青:“我为他的学问程度到担忧。”
“玄都……你今天没给我们挖什么坑吧?”
“我可不是狗,是蛇蝎。”宛宛从瓶中抓那尾端黑绿的银针,“您早该知的。”
“你们这群无君无父之徒,颠覆纲常,人人得而诛之!”
宴桃把自己的荷包往她的方向一递,大方:“自己抓!”
“咔嚓咔嚓———”
宴桃:“啧啧啧~”
“可能是狗策划构建时得比较敷衍吧。”折青黛了宴桃的胳膊,“瓜分我,我也想磕。”
“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夏国地牢里,一个蓬垢面、形消瘦的老者站在那唯一的、狭小的窗前,发怨毒的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厉寒秋:“芜湖~”
“咔嚓咔嚓———”
夏华廷骂得起劲儿,玩家们磕得快。
宴桃:“这么中气十足的,看来还是我们手轻了。”
第291章 双标
◎“你会乖吗?”◎
山渐青:“哇哦~”
她沿着墙边走,走到关着夏华廷到那间监牢的门,伸手,用钥匙打开了它。走到室后,她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件件放来,摆放的期间,被称为“宛宛”的小姑娘全程背对着夏华廷,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会抓住她来借机些什么———因为他之前已经得到了极其惨烈的教训。
“好啦好啦,知啦!”宴桃从荷包里掏一把瓜,一边磕一边噗噗地吐着壳儿,他偏过向其他人吐槽,“夏华廷这个剧人构建不行啊,天天都是这一模一样的开,我耳朵都听起茧了。”
“这是我研制来的新药,您可一定要好好试试。”
“陛———”
咔嚓咔嚓的声音很有节奏,其他三个人没忍住,也一人来了一把,开始一边磕一边聊天,这是他们在大量任务压榨保留的唯一的消遣娱乐项目。
“咔嚓咔嚓———”
抱着一大堆奇奇怪怪东西的鹅脸漂亮小姑娘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尖锐扭曲,有让人听着就会噩梦的恐怖,但———
“我了那么大力气培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夏华廷目光冷,“就是养条狗,养得时间了丢块骨,它还会冲你摇摇尾。”
“你们这群逆贼竟敢冒充一国之主,你们不怕死后遭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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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没和你说吗?”邵知节手里抱着个本写写画画,最后一颗瓜叼在嘴里,声音有些混不清,“她昨天和我说想了一新药,今天要试试,估计耽搁了吧?”
她嘴上说着敬称,可表来的态度却轻慢。
他磨了磨牙,发饰里隐藏的细小银铃细碎地响起来,连成一首古怪的调,他微笑:“没有哦~”
玄.这次真的什么都没.都:“……?”
[往者已矣]小队的目光集投向夏华廷,本来叫骂得正快的夏华廷声音戛然而止,中浮现一抹微不可察的恐惧。
若是不熟悉,只会以为那监牢外的五个人不过是容貌好看一的青年男女,唯有真切与他们接后,她才在恐惧之中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那来自羌国的五个人,或许……并不是人。
与剧和策划有关的东西除了玩家外,其他剧人是听不清的,所以他们完全不怕被人偷听,直接光明正大放飞自我。
“你们这样冒犯僭越,等我去了,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夏国的民又怎么样?”宛宛里都是讥讽的笑,“你为一国之主,不也在害怕他们吗?”
于是,整个地牢里———
夏华廷看着她逐步近了边,咬牙低声:“你可是夏国的民。”
看着那坐在一旁悠哉悠哉逗着狸的玄都,狐疑:
折青黛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大把,然后快乐地磕起来。
“说起这个———”折青黛磕完了手里的瓜,以一猫猫揣的姿势蹲着,“宛宛今天怎么还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