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卖主求荣,前些日不是还有消息,说他早在临安的时候就与瀛禾互通消息,一起联手设计害死夷戎人的可汗助瀛禾上位。此消息若是假的,他又为何要亲自去抓人,将传这消息的人带走?”
他意有所指地往墙那边看了一:“现在看来,倒有几分可信,行作战这等机密计划,若不是和领有染,他又从哪里来的消息,估计还在临安时就利用了隔这位,如此才能将苏合可汗的动向卖。”
郭奉仪的面沉来,也动摇几分,始终琢磨不透季怀真的想法,脑中却反复现临安城门,鞑靼大军压城,万民的怒骂声中,季怀真背对众人跪磕叫好的模样。
隔二人尚不知发生了何事,不顾青天白日,倒在床上一番胡闹。
起初季怀真叫声放肆,似故意要闹动静一般,听得燕迟面红耳赤,还记着隔有人,只拿衬来堵住他的嘴。结果季怀真又自己扯来,趴在燕迟上好一通勾引,说趁着阿全不在,好好给燕迟治治病。
那火上煎好的药被侍从送来,放在门便离开。
门开了条,药碗被端去,季怀真威利诱,勾引挑衅,哄得燕迟把药嘴对嘴喂他喝了。
胡闹一次不够,还胡闹了第二次,第三次,似是要把先前错过的两年都补回来一般。
季怀真这浪货引火烧,难得招架不住,估摸着隔该听的都听到了,便想见好就收,撩完就跑,掀开床上的围帐,有气无力地往爬,肩上那只燕漉漉的,似被雨打羽,安静蜷在季怀真肩。
扒开围帐的手看起来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还没挨着地上扔着的衣服,就又被从后拖了回去,季怀真求饶:“真不行了,好殿,歇一歇吧,你岁数小,你力好,我不行,就当是谅谅我……”话还未说完,他的脸被掰了过去,嘴也被堵上。
季怀真乎乎地张开嘴同燕迟缠,一边心想这亲嘴的滋味真是好,一边心想不能再这样纵容他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燕迟凭什么无法无天。
一刻,床边的帷幔又严丝合地闭上。
直至日落时分,外天完全黑,那晃动不止的床榻才停。彼时季怀真大汗淋漓,昏昏睡,又翻来覆去将燕迟骂上几句,才想起隔厢房还晾着些人,面一变,正要爬起,燕迟便将他一,说:“早走了,睡你的就是。”
说罢,便又替季怀真盖好铺盖,坐起穿衣。
季怀真沉默一瞬,见燕迟起往外走,追问:“去哪里?还没穿上就想着赖账不成。”
燕迟恼羞成怒地将人一瞪:“谁要赖账,我看你才是那个喜赖账的,我去给你端些饭来。”
一听原来如此,季怀真才满意,大度地一摆手,放燕迟走了。
房门一关,燕迟站在廊上,脸上那恼怒神立刻消失的一二净。等在一旁的副将见他终于房门,才走上前来,低声:“殿,有人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