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67节(3/3)

抗拒我的本能。你失去生育能力这件事让我非常——焦虑。”

“比我看到忘记我们共同的过去，忘记我们曾是侣的基还要焦虑？”娜塔莎问。

她的问题是真心的。

一个只有极为稀少的女人才知的小知识是，教官对女人远比对男人温柔贴。

每一个曾在亚度尼斯手中受训的女人都认为自己多少算是教官的朋友。

娜塔莎对此的认知要更一些：她知亚度尼斯并非人类。就像亚度尼斯自己承认的那样，她无法育后代这件事让亚度尼斯极其不快。这几十年里，他总时不时地现在她周围，徘徊着，询问她是否愿意修正上的错误。

“远比你焦虑。”亚度尼斯说。他的影晃了一，面孔犹如搅散的池般扭曲，又迅速恢复，“尤其是你的改造是在我的注视发生的……在我的注视之，有女失去了育的能力。难以置信。我了半个多世纪调理绪。”

娜塔莎算了算时间。

“……所以六十到七十年代的解放是你挑起的。”她发快乐的笑声，“我不意外。”

“他们吊销了我的心理医生执照。”亚度尼斯不快地说，“难以理喻。他们聘请我是为了让我解决人们战后遗留的心理问题。我确实解决了。”

“通过引起新的问题。”

“用更严重和显的问题解决隐藏的问题本就是他们的行事方针，我只是他们的法来。”

他走近，娜塔莎微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亚度尼斯说：“散会儿步？”

“我又是谁，竟然能对你说不？”

现在，一切都对劲了。

他们漫步在雪地上，故国的冬天能冻结植、动和微生，甚至能冻结与理想。那并不是说世间万都会在寒冷中死去，只是结冰了，凝固了，不再动弹也不再鲜活。

年轻的娜塔莎曾以为那就是死亡。

但其实不是的。冻结并不是死，而是比死更悲伤的东西。那是一死与生的中间状态，正像是希望的烛火于将熄未熄或者将燃未燃的时刻，你不知还需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一个结果，但唯一能的只有凝望和等待。

“上一次见面时，你还不叫这个名字，教官。也不是这样的面孔。”娜塔莎说。

“我更欣赏现在这个。”亚度尼斯说，“我没告诉过康斯坦丁，他好像也没有发现，但这副躯的模样是以他为模板修改而成的。”

娜塔莎略有些惊奇：“那么他实在是很丽。”

“他是。”亚度尼斯稍微停顿了一，“但丽的太多了。无穷无尽。丽不是我选择他的理由。”他又反问，“难丽是你选择基的理由？”

“哪儿是我选的？那会儿除了他也没别的人。”

“嗯，”亚度尼斯踌躇，“我那时候还没被你发现不是人类吧。”

“……这玩笑一也不好笑，教官。”娜塔莎说，“你知你在我们心中的形象么？我们都同意教官不是人——虽然我们都不知你真的不是。谁会在接受过训练之后还选你啊，又不是疯了。”

“我对学员们都很温柔。”

“那我就是个纯洁无瑕的少女。”

“你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