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覆盖上了她的,就像小动被住了“乖”,她立刻停止了挣扎,只剩嘶嘶地、越发的息。
她献上,献上羞怯甜的尖,将他地抱住,柔丰满的脯挤压着他的腔,全都托给他,挂在他上被他吻得颤抖不止。
抑制上爆闪的红光穿透了薄薄的衣衫。
“别碰我。”
它们散发烈的甘甜,只等着被Alpha捕获。
“唔——”她不想说。
他便沙哑地说着我不痛。
林之优奋力地抓住了一把枝条,企图借力而起,最好能从他的怀抱里挣脱,然后快快地逃回家去。
周续抵着她的额,换着彼此的温,一小团空气刚从一方膛呼就被另一个全捕捉……
在发的那一夜里,周续叫了她一整晚的优优,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把她哭……
听起来都快要哭了,睛确实汪汪的。
应该是无法捕捉电的,但林之优能看到他间越发殷红的伤痕,像毫无规则的闪电,呼啦啦地蔓延开好大一片。
“呜——我掉啦……”
她的都形成了条件反,叫得她两颤颤,腹腔空虚。
两剧烈抗争的信息素从边缘开始溶解,周续摆着她乎的尖,啧啧声。
汇聚在尖的信息素还不足以让你冷静止痛吗?
周续将她重重地托了托,好心地把她抱得更稳妥些。只有林之优知自己的双缠绕得更,心压实了他的腹肌,得快要将布料都浸透了,他上就会发现了。
“优优。”拇指反复压着她的,他很少这样叫她,很少会亲密到这程度。
“周续,我不想让你痛。”
指尖上的一丝Alpha信息素就激得她脸红。
周续沉沉地问她,“告诉我,优优,你哪里不舒服?”
林之优把凉飕飕的脸颊贴上他的嘴,胡将自己的脸凑上去,好让他多亲一亲,咙里哼哼唧唧地像只卖乖的小狗。
发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边痛一边安抚我吗?
“嗯?”
周续托着她的,望着她雾蒙蒙的睛,跟着她一变乖变柔,“怎么了优优?”
别再叫我优优。
前垂千万柳树枝条,大家都冒着脆生生的绿尖儿,一派生机盎然的摸样,懒洋洋的天里突然就充满了喧嚣。
周续,周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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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怎么帮你呢?”
“我没力气了。”
周续游刃有余地挑开她的衣领,她没有佩厚重且安全的抑制,颈后只覆盖了一张薄般地抑制贴。
不断地挣动,绞得越发用力,周续不得不停来,炙的手掌握着她莹的,“抖得这么厉害?”
“你痛,你快痛死了。”薄雾散去,她瞳仁亮,仿佛是最澄澈的棕琥珀。
他的腰间掉都被他稳稳托住,然后迎来一记重,“缠住。”
但里的信息素已经像蜂一样缓缓淌来了。
“我有。”
“怎么了,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