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坐在雀儿喜的床缘地板,将背靠在床垫上,双手抱膝思考该怎么靠自己找到她。
鱼棋,照埃尔老师所说,那个会使人神逐渐失控的诡异东西被安在宿舍各,这法简单又有效,只要偽装成尖学府的学生竞争,将学生反常的神状况推给「课业压力大」,本不会有人发现。
『唔......她没打算偽装吗。唉,时代真的不同了。』埃尔老师的话依然让人难以理解。
『有什么发现?』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沉。
作者的话:这话是整理线索用的
走廊上的同学都陆续别回房间,快到宿舍门禁时间了。我在寝室焦虑渡步,经过雀儿喜床位时我隐约闻到消毒的味,她真的很奇怪,喜游泳到连床上都有游泳池的味,怪人。
我想起雀儿喜曾用扩音功能和埃尔老师讲电话给我听,当时老师的说话风格跟现在不同,我不自觉把心声讲来:「总觉得老师跟我听说的样差好多,哪个样貌才是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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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很会回避问题,给人不可攀的觉,但有时又调的像小孩。」我望向对面的空床位,雀儿喜的床上和书桌放了很多图书馆借来的书籍,有些着书籤还没看完,就这样被遗忘在房间,而本该阅读它的人不知去向。
到底是谁的?又为什么要害我们?
我将调阅监视的告诉埃尔老师,没想到他立刻反对,『不行,不能够透漏我们的任何事。』
你到底去哪了?我不喜我们最后一次讲话以吵架作结......
我想了想,决定先连络埃尔老师,电话只响了一声立刻就被接起,速度快到我没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说:「喂喂?有听到吗?」
我听了很无言,反驳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要怎么行动?再说了,你所谓的敌人又是谁?」
结束和埃尔老师的通话,我叹气把手机往床上丢。
『就是放置咆像的人,我需要知对方的分才能对付他,但一直以来敌暗我明,我和雀儿喜始终不知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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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老师还想继续说的话,「好了好了,越解释我越听不懂。总之不要被人发现我在找雀儿喜就对了。」要我帮忙又不肯讲明白,解释起来不对嘴的,听得我都大了。
「对了,监视。」我想起走廊上的监视,既然宿舍有监视,也许能去找舍监陈,请她协助调阅雀儿喜的行踪。
电话那低声说:『我们需要偽装。你认识的雀儿喜是怎么样的人?』
我不解,「为什么?」
『我们不知谁是敌人,不能轻举妄动,你是新转学来的,我才排除你是敌人的可能。』
「你到底跑哪去了,雀儿喜......」我伸手抚过她的棉被,想起她躺在床上跟我聊天的样。
雀儿喜难没有被影响吗?她看起来不像其他学生那么使心机,也没有像我一样烦躁,这东西对她没有作用?疑问越想越多,唯二能解答的人,一个不肯说,一个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