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仪依然用着她清柔和的嗓音回应着庾伊的望。同时,屈起大挤了上去,庾伊不堪羞怯,垫脚坐在了洗手台上。新的姿势就更显得迎合,抬起双便能圈住的腰。
庾伊抬主动去住柳景仪的,慢慢吻,或者用牙齿轻轻磨咬一,再用尖安抚那一。手臂圈着柳景仪的脖颈,肆无忌惮地往,攀着亲的单薄肩背,释放着被柳景仪拯救的望。
柳景仪安抚地手指尖上刚被她掐疼的珠,又在庾伊的发印一吻。
柳景仪和她的言语动作是导火线、是肇因。
她的望,她的不能宣之于柳景仪都懂。
有人终其一生找知己、找同类、找灵魂伴侣,就连上学时有作业没写完,到学校第一件事也不是补作业,而是问同桌“你写没写?”,得到同桌也没写的消息后才安心,有同伴了,受批评也不会是独自一人。
庾伊太喜柳景仪和她是同类了。
“我知。”
“知一句话吗?变态最容易引的就是变态。”
庾伊吃痛哼声,缩了缩肩背。要不换我来?庾伊想说。
静地侧过脸,用嘴贴了一庾伊的耳垂。清雅的脸在镜中逐渐变得极诱惑力,眉,笑意带钩,像岸上可恶的两脚兽勾引海底的小人鱼。
不怪庾伊有这样的心思,实在是的有些弱,动作幅度大会气,绪激动要气,接吻时间稍微一些也要大气,让人十分怀疑她当1的可靠。
好像一切摊开了说,没了弯弯绕绕,望直达心底,两人都肆无忌惮起来。
喜的、厌的,在这个粽吃咸甜都能吵起来的网络时代,说一句“俺也一样”,就能快速获得千里之外另一个人的肯定。可见,有同类,便不是孤单着与世界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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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理所当然,绵的吐息在庾伊的耳垂,引起战栗,庾伊瞬时脑发。
燃的是。
很难定义柳景仪是个什么样格的人,初见冷漠,再相又觉得她温贴心,把亲生妹间的亲密拉扯到暧昧的是她,给关系装饰一个“心安理得”的壳的也是她。“变态”这个词单拎来形容一个人,绝对是骂人无疑,但柳景仪这句话的意思很清晰。
柳景仪倏地颤了一,往低,在庾伊的额蹭了蹭,难耐地了两声。的反应过分得大,柳景仪颤抖着控制,在庾伊房上的双手不自主地掐。
“唔……”庾伊虚着,虚张声势地瞪着柳景仪,嗔怪她动作这么快,心里还不太确定地想,柳景仪会吗?能吗?
“听的话……别动。”
两人的嘴嘴角漉漉的,多少沾染着。
柳景仪低睨着她,看不绪,不知是被亲舒服了还是没被亲舒服。她没回答,两条胳膊穿过庾伊抬起的臂,于腰间掀衣潜,游梭在细腻的肤上,抚过几硌在肌肤的肋骨,轻轻一拐,抵达绵的。
在这个时刻足够禁忌的称谓极大地满足了她的灵魂。双肩一松,又以更大的缠吻上去。
声音如在外,又在灵魂里。庾伊的小腹在,抬又埋在柳景仪怀里两三次,才惊颤地试探叫了一声,“?”
亲吻啧声,庾伊不满地哼两声细语,“你怎么不太回应?”
但得好听,庾伊不由自主又贴近了一些,凑上去咬她。隔着薄睡衣从锁骨咬到房,探尖去濡布料,把涎浸到贫瘠的柔上,红彤的果实。
我们是同类。
更了。庾伊在柳景仪怀里转过,靠着洗手台,耻抵着柳景仪,呼在一个动作间忽然变重。她看着柳景仪,双沾染着从岩浆里连带来的火,嘴里纯粹地表达,“接吻太少了,我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