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穿着三件式的小西装跟在他的父亲身后。
而她赤裸着身体分开双腿体内插着按摩棒跪在调教室的中央,仰望着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孩。
还是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但是可以看得出以后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那是连家的小少爷,她听她的主人说过,连家的小少爷从小就是被当做某种工具培养,兴许是振兴家族,翻身做主的工具。
连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星月那时候还不知道,她的主人们也不会在这个性奴面前说。但是她看见连家小少爷的第一眼,她仿佛看见了座上睥睨众生的少年王,她跪在地下,卑微到尘埃里,他是万众瞩目的领袖,耀眼夺目。
她想要跪在他的脚下。
那时候的连家小少爷,也就是十来岁的连奕,被父亲带来家族产业下的夜总会说是要给他“涨涨见识”。
他向来很听他父亲的话,即使他带着戏谑和嘲弄的神情把鞭子扔给那时候还算是儿童的连奕,让他去和那些女人“玩玩”。
连奕是无所谓的,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她们臣服在他的脚边跪着,撅着屁股勾引着他,卑微的祈求着他的临幸和怜惜。可惜他在这淫乱淫靡的肉欲天堂中持着鞭子坐在那金边红座上一年多,直到连奕把他的父亲送入监狱,把连家连根拔起,他都没有碰过这里的哪怕一个女人。
昏暗却暧昧的灯光之下扭动的肉体和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都不能挑起他心里的一丝涟漪。多像啊,这样昏暗的,满是阴影的房间内的他,和看着白亮的午后阳光下笑得阳光灿烂的那个女孩。
为什么不和这些胸大屁股翘,温顺会服侍人的性奴做爱?
很脏啊,很恶心。连奕那时候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和小皮鞋,一脚踩在跪在他脚边的星月脸上,微笑着回答着同行调教师的问题。
但是如果跪在他的脚边的是那个女孩呢?
现在的她应该还念小学,应该还只到他的胸口高吧,那个本质透彻的女孩见到这样的场景会怎么样呢?
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肯定会乱动,会羞,会脸红。他说要惩罚她的时候应该会哭得很厉害,抽下第一鞭的时候就会红着鼻子和眼睛,从地上跳起来不顾规矩的抱着他的手说不要打了,和小时候一样叫着连奕哥哥,一边说好疼……之类的吧。
然后他可以顺理成章的安抚她,给她一些小惩罚和小奖励,让她眷恋依赖的在他怀里睡着。
星月的身体在颤抖,但是那不是害怕和自尊被伤害的羞耻,那是一种臣服和被支配的快感,臣服在强者的身下,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是奖赏。她的廉耻和自尊心被她摈弃,为了追随那极致的快感,为了来到那快乐的乌托邦。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得到。
哪怕能够触碰到王座上那个男人的衣角,她都可以幸福的死去。
连家的黑色产业倒闭了,提供给富人取乐的性奴行业也被揉碎砍断。星月却忘不掉那个永远站在最高处,最顶点的少年。她愿意以最低贱的姿态去接近他,他是她梦寐以求的王。那冷酷的,强大的,无所不能的王。
星月知道连奕有一群伙伴,那似乎是在幼年时在血肉厮杀中相互扶持,一起走到今天的羁绊。她看见过他们,他们都是那样耀眼的存在。可是她知道,那光鲜靓丽,强大闪耀的外壳下所笼罩着的是在年幼的阴影中崩坏扭曲,永远也没有办法与常人一样细水长流相敬如宾的另类向往。
他们需要专制独裁的感情,比起平等的恋爱,他们更需要的是服从。长年累月浓厚的羁绊使他们自身便为一个整体,处于高位的他们所需要的,是能够匍匐在他们六个人的脚下,能够接受他们六个人的人。这其实也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因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不信任,所以会要更加透彻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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