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寻新的人靠山。”
他不信,他从来不信这些,直到韩桃那晚亲向他承认。
他一直想韩桃为何会到这样的地步,一直想是不是韩桃本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问题他想了五年,到后来他觉着韩桃就是这般,自轻自贱,与他亲近也是为了借他权势,那为了保住权势爬上韩氏兄弟的床,是不是也不无可能?
赵琨每每想到这些,心中就犹如火焚,求而不得被背叛的郁与疯意几乎折磨得他夜夜难以安眠,叫他思之若狂,喜怒无常。这五年他最想的事就是攻南燕,捉来韩桃,他恨不得将人一寸寸地打上烙印,折磨致死。
可是他真将韩桃捉来了,他却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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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韩武仪他们给你的毒?”寝殿,赵琨中杀意一闪而过,猛然压着韩桃的肩问,“是不是,当年是他们对你了毒,迫你与他们苟合,所以你才会顺从屈服?”
“不是——”韩桃中闪过诧异,不知赵琨怎么会越想越偏,他抬手想要抗拒,却发现赵琨近乎失控地将他压得太。
他闷哼一声,忽然想到那时候的事,一明白过来赵琨在想的是什么,然而赵琨当年所听所看的到底与事实又有,他张开想要说,只觉赵琨越攥越,几乎叫他无力挣脱。
“疼。”
赵琨猛然松开了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韩桃偏过去,嘴微抿,“这毒,是我自己自愿服的。”
他觉赵琨的僵了僵。
“我一直觉着,今时今日的你怎样待我都是可以,因为我于你从起初也并非完全纯粹,”韩桃闭上,不敢再面对人的神。“赵琨……其实当年你回国之时,我真的有想过……杀了你。”
第40章 没事我还活着
“当年你要回国,父皇看你是在收敛锋芒,他忌惮你的能力和谋算,所以想借我之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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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渐渐西沉,韩桃围了件披风,被赵琨抱着在阶梯旁坐。晚风轻拂过面颊,还有几分凉,他倚着,喃喃着回忆起过往。
恢宏大殿,践行之宴,南燕老皇帝看赵琨迟迟没有回国,特意办了这场践行盛宴,就当众人都以为老皇帝是想借此向赵琨这位未来的北齐皇帝示好之时,却无人料到其中波诡云谲,暗藏算计。
韩桃自上回议事之后,就被老皇帝一直留在中,没有能去报信的机会。偏殿,事太监还在仔细叮嘱韩桃。
“一会儿殿会被安排与质殿坐在一,歌舞起,婢女会端来酒,届时需要殿遮挡质的视线,婢女才好在暗中更换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