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表示理解,“在这之后他一直在外面,四旅行,很少回家,这期间发生了些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他回来之后也很少跟我提起,但是看他现在状态不错,也就不多过问。”
“……”
脉行捧着茶杯微微一愣,看了过去,发现她的笑容比起之前,要蓄了许多,也更加地柔和。
……
“你看,他又这样了,吃个饭也不得安生,你以后跟他生活在一起……”
“他有,他很受迎的,万众瞩目,他还创立了自己的俱乐,”脉行说完,垂睛,看着手里一杯泛黄的茶,说:“他所的一切,都是他的心中所愿。”
闻母看着冒着烟的茶杯,说:“对于闻朔的工作质,相信你了解过的,而且比我还要了解,是不是?”
“他的父亲,直到闭上睛的那一刻都没能说一句支持他的话。”说到这里,闻母幽幽叹了气:“父俩都固执。”
“妈,”wyn接听电话的空当,忽然扬声说:“别挑拨,别对着我跟她的生活制造纯属你想象的波澜。”
她忽然开说话,让闻母停来,想听她说什么。
连生气都这么温柔么……脉行看他们这样,有想笑。
闻母拉着脉行坐回沙发上,沏了壶茶,给她倒了一杯。
她,没说话。
“他以前从来不带女孩回家,也很少接异,满心满只有游戏,带着他的那批战士经常国国外各地跑,”闻母说着说着,就开始有埋怨的意思了,“得再多的冠军,不回家看妈妈,有什么用?不孝!你说是不是?”
“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
这期间她想了很多,想过之后仔细一回顾,却又抓不到一丝痕迹。
“……”
wyn摸了摸鼻梁,不吭声了。
戏里乾坤罢了,经年后,不过又是一笔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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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杯茶的气逐渐显得有气无力,直至消失。
她说:“这句话自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想,如果人的一生没有追求,那是腐朽,若要燃烧,就是活在自己的追求与选择当中。”
wyn从外面来,一个电话打了近半个小时,又惹来闻母的不满,抱怨了几句。
二十分钟之后,wyn还在听电话。
她只知,七年前,他的战队宣布解散了,对此,各大论坛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各执一词,各有各的说法。
……
那段时间他发生了些什么?
……
脉行不好意思地牵起嘴角一笑,说:“我的意思的是,他……他只是……”
即使是埋怨……也是……好温柔……
闻母冲他轻轻地“哼”了一声,说:“没跟你说话,别嘴。”
的人是她。”
闻母继续说:“我以前以为,他这样,不会有哪个女孩看得上他,一个玩游戏的,整日居无定所……”
或许,年少轻狂过后,荣耀与否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能否自由地活在自己的选择当中。
……
期间,wyn的手机响了,他拿着手机走开了听,闻母拿着桌上的搽手巾扔过去,砸中他的背,他回过来,神有无奈。
脉行默默回了她一笑。
那杯泛黄的茶,倒映来的是一双默然惊愕的睛,久久无声。
话说完之后,又是久的沉默。
这是她在某一篇关于他的专访里看到的,他说的一句话。
闻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说了一些沉重的话题,于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直到车停,他提醒了一句:“到了。”
即使那只是一款游戏。
……
气氛忽然安静来。
天暗来了,脉行望着车窗,窗外景象只留一闪而过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