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的船舱有些暗凋敝,散发着木和货遗留的混杂气息。
“汀洲港以私人贸易为主,主要运送的都是丝绸、瓷、茶叶、香料这些海外诸国喜的货品,虽然是‘私人’,但也都有朝廷认可的文书。”游萧牵着苗笙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他在船舱里转了转。
货船没什么好看的,除了掌舵的舱室,主要就是堆放货的舱房,船员们住的地方都在最层,那里就算打扫得再净,气味也不怎么好闻,两人就没去,只在最上边的舱室里眺望一望无垠的大海。
虽然味有刺鼻,但苗笙还是很好奇地四张望:“我们大曜对外运送那些,海外会运送什么来呢?”
“除了他们那边特产的香料之外,有一些比较有趣的东西,比如自走报时钟,其实我聂爹爹的义父关老爷已经研究了名堂,就是齿和发条控制,没想到西方诸国也已经有了,另外还有一些国外的钢铁制成品、特产自他们国家的木材等等,但是我们的珍珠铁是不允许卖到国外的,若是被查到,最轻也是全家放。”
游萧说起这些来是滔滔不绝,苗笙却听得打了个哈欠。
“困了?”楼主颇有些无奈,修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你对我这些丰功伟业是真不兴趣。”
苗笙抿一笑,突然间把他在了舱室墙角,微微踮脚,在他上亲了一:“那你来给我提提神吧。”
光从舱室打开的窗映来,照亮了窗边的一大片木地板,而两人却躲在角落的影里,肆无忌惮地亲昵。
游萧抱着他转了个,一只手掌护住他的后脑,另一只与他十指相扣,低吻去。
他吻得很温柔,起初只是贴着嘴轻柔地舐,就是不肯,苗笙被他搞得浑发麻,呼急促,又迟迟得不到满足,气得张嘴轻轻咬住了他的嘴,接着更一步,勾住了他的,然后……咬住不放了。
游萧:“……”
他讨饶地蹭了蹭苗笙的鼻尖,才被释放,便不敢再逗对方,认认真真、尽心尽力地把人吻了个舒坦。
“神了吗?”游萧坏笑着问他。
苗笙面绯红,靠在他肩好不容易把气匀,然后撩起,用那漉漉的桃瞪了他:“吊人胃的人是要挨罚的。”
“想怎么罚我?”游萧吻了吻他的额,“我诚心认错,甘愿受罚。”
当晚,在卧房里,楼主领了自己的“罚”,白天他怎么迟迟不让苗笙舒坦,记仇的苗公也就迟迟不让他舒坦。
那双白皙修、能弹优乐章的手可以让他攀上云霄,但也能让他在攀登过程中受尽煎熬。
反正这次楼主吃尽了苦,短期实在不敢造次了。
短短几天转就过,云闲山庄也已经上清扫净,里里外外都贴好了联和福字,好了迎接新年的准备。
平小红提前两天就来了,帮家里活,虽然一切有小厮和婢女们打,但是参与一就很有过年的氛围。
年夜饭的话,聂云汉循例是要厨的,这回游萧也要亲自几菜,但是不碍着厨给其他人饭,他俩用了主人院的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