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不断磨着缩的,蹭着未经碰过的,来来回回地碾过。云淡死咬着,仍然漏些低低的呜咽声。危漠崖伸手捧着他的,两手指探了他嘴里,着不断撩拨。云淡自是不敢咬他,只能无助地声,任由津顺着嘴角,狼狈地忍受着这暴不堪的。
“你名字叫什么,”危漠崖的脸庞凑近了云淡的耳畔,一边低语着,一边轻轻啃咬他的耳廓,“再说一遍?”
云淡中仍着危漠崖的手指,疼得前阵阵发,但仍要着糊不清地作答:“呃——属,云,云淡……”
“云淡……唔,呃……”危漠崖声音中略带嘶哑,轻声念了一遍,便受到的躯张地颤了颤,本就包裹着他的又绞得更甚,也舒服得跟着闷哼声。他直起上半,收回双手扶在云淡的骨上,牢牢握住,皱着眉,狠狠地快速起来。撞击啪啪靡声响,危漠崖直立着,低一看,果然那人间已有血迹斑斑,但仍是一刻不停地无力地跪趴着的云淡,又念了一遍:“云淡……”随后便放缓了速度,对准某突起,一一地着。
“唔……”云淡的声登时便变了调,双霎时被泪充盈,着揪的床单,完全无法理解这忽然现的异样刺激。
危漠崖随意地抬起手,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实的腹肌线条分明。他见了云淡如此明显的反应,无声地笑了笑,便调整角度,使抵在他不停地磨砺。
“啊!呃,哈……”云淡的泪瞬间决堤,那双眸早已失去先前的平静,被痛楚与快支,和恐惧织其中。他猛地弓起,发颤,迷地伸手向自己小腹的,却被危漠崖无地打开了手掌。
“你不许碰!”危漠崖一把握住云淡那泫然泣的胀,伸手解开缎带,又把他整个提起到自己跟前,严严实实地卡在怀里,搁在他肩,大大,每一都正正在最酸痛的那一,“你上,浑上,每一地方,每一条发丝,每一手指,都是属于我的,所以只有我能碰!”说罢,他的指尖堵在了端的小孔。
“主!主……”云淡哭得上气不接气,双不住发抖,手臂无助地向前伸着,被快和心的双重打击来回折磨着,防线已被危漠崖的势给击溃了,只能哭着求饶,“饶,饶了我吧……呜呜……”
危漠崖却仍不肯放过他,两指着云淡而柔的,来回轻搓,听着他尖声哭泣,咬着他的耳垂,又:“你现在是我的人,明白了吗?”
“明,明白!”云淡如捣蒜,泪淌了一脸。
“真乖……”危漠崖轻吻了吻他脸颊,低吼着他,这才松了手。
“呃,啊——哈……”云淡颤抖着又一大白浊,重重地跌落回床铺里,剧烈的几乎让他死过去,闭着浑痉挛了好一会儿。
危漠崖也趴到他的上,着气将他抱,脸庞埋在他的密灰发之中。待他平复呼,重新坐起时,发现云淡当真了过去。他穿整齐后,望着赤躺着的云淡神了一阵,心中莫名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