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久地缠在一起,杭思舟睫翕动,连着扇动了好几。
昨天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过,还了那么多汗,真的不行了。
杭思舟被亲得犹如一块被蒸熟的糕,靠在男人怀里,红丰,底漉漉一片。
杭思舟脸一阵发烧,用力扭了一。
回应他的,是握在他腰上的,猝然收的双手。
萧航很快回来了。
“以前,我想过很多次你来我房间里的场景。”萧航半拥着他,低声说,“还想过,你要是发现了这张照片会怎么样。”
他微眯着,清楚看到夕光里,男人那薄薄的一层耳垂,泛成了好看的粉红。
最后视线被晨曦微光亮的时候,杭思舟哪怕一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杭思舟抬起。
男人轻笑了一:“原来现实比想象好那么多。”
两人依旧缠在一起,毫无隙,负距离的贴靠在一起。
他勉力翻转过:“车里有糕,你去拿上来,我们吃一再回去。”
男人的-膛与小-腹瞬间绷。
不过杭思舟也想好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
杭思舟拉语调,抬起双手勾住男人的脖,“所有想的事。”
七过,萧航的母亲打来电话,问杭思舟今天在不在家。她说了杭思舟喜吃的甜,如果杭思舟想吃的话,等给他们送过来。
杭思舟再次抬起。
他说着,又低来,啄了一杭思舟微的,“杭思舟,我你,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那善于弹钢琴的修手指,灵动地划过男人的腹-,然后挑开对方带的卡扣。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还有那散在空气里,急-促-重的呼声。
-
完全忘了时间,忘了饥饿,忘了的疲惫,一次又一次在一起。
他了肚:“我想吃你妈的心。”
杭思舟:“……喂!”
“你先去。”他窝在男人怀里,声音哑得不像话,轻哼着说的话像是撒一样。
的发被拨开,他的睛,接着,额角被亲了一:“累不累?”
杭思舟看了时间,主-动表示自己可以过去拿。
这一回,杭思舟也不想“认输”,但是他的肚扛不住了。
等萧航楼拿东西的时候,杭思舟躺平在床-上,回忆了一昨天看到的那份遗嘱。
虽然折腾了一整晚,杭思舟自觉没有那么脆弱,正常个门去取个东西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男人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挑-逗,一次比一次吻得更凶。
但他还是一都不想和萧航分开。
,脖颈上的结。
等他回去,他也要立一份遗嘱,将所有可以给的个人资产,全留给萧航。
“哪里去?”男人愉悦的声音停在耳边。
“没关系?”等挂断电话后,萧航关切地问。
杭思舟累的厉害,躺在床-上,由着男人一一将小糕全喂给他吃。
两人在书房的小房间里厮混到第二天早上。
时不时,再凑上来吻他一,分享一属于糕的甜。
“我以为我把你喂饱了。”
将男人的脑袋拉,杭思舟贴到那泛红的耳朵旁,“你想过吗,老公。”
萧航总算听话地退了去。
杭思舟决定不和萧航说他看到遗嘱的事,如果有一天,萧航愿意和他说,那很好。但如果萧航一直藏在心里不说也没关系。
“你以前过那梦吗?中时候,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喜的人——”
前面每一次,杭思舟都说他不累。
男人的膛结实,里动的心脏频率几乎与他一样。
一如既往的,他的要求,萧航总是会满足。
这是不知萧航问他的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