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铁箱。
“这几年,嫡系的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几乎完全不和外界接。符咒这一块,从画符到卖,都是我们负责。钟霄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一面往木架走,一面,“法他们原来还每月定期送个三四件过来,让我们拿去卖,从前年开始也停了。现在基本都是外面有谁想要什么法,得提前和我们联系,我们再给嫡系的人递话,由他们决定要不要接单,这样几耽搁来,一笔生意要成少说得两个来月的功夫,不过就算这样,来订法的人也还是不少。但他们也不是单单都接,十单里面能成一单,就算不错了。捉鬼就更是如此,今年从开到现在就接了两笔吧,去理的时候也不会通知谁,反正过个一两个月,雇主家觉得没事了就来付尾款。”
“不过到底不比咱们制符利薄,嫡系的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事,单接得少,也饿不着。”
他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艳羡,傅宁辞听得好笑,便问,“既然他们不愿意接,你们怎么不?捉鬼的事,你不是说拿着法也能成吗?”
“一来吧,祖宗规矩在,这就是嫡系的饭碗,我们不好抢来吃;二来到底是有风险的事,也多少是有些怕的。”钟霄从木架上提了一个箱过来,“但不瞒星君,制法的事,倒是有想过,只是......”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弯腰把箱放到茶几上。四人对看一,直觉是要到关键了。
那箱上刻着些咒文,只是六面密闭,外面看着倒像个实心的。
钟霄掏一张符拍在上面,中念念有词,过了会儿,伴随一阵青烟从箱旁冒来,只听啪地一声响,箱从中间整齐地裂开了,了里面的一把铜钱剑。
“这是上月有人定制的法,前几天才拿来这里,客人还没来得及取。”钟霄说完,退回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却是碰也不肯去碰那玩意儿。
卫顺成伸手将铜钱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凑近一闻了闻,剑眉皱起,又往旁边递。
傅宁辞从箱打开,便觉有些不对劲,现在离得近一,便能发现是这柄铜钱剑上的蹊跷。
“星君估计一看就看来了,这玩意儿透着一邪气。”钟霄接着刚才的话说,“自从嫡系的越来越少,钟家的任意一件法,哪怕是最普通的墨斗线,市面上少说也能卖这个数。”他伸一只手,比划了一,偏偏听的人都不太兴趣的样。
钟霄只得收起夸耀的念继续,“价钱的确炒得,我们......也免不得动了心思......,当然,星君,这也不单是钱的事。别的世家都,钟家一直不,久而久之,市场就没了,这也是为了远考虑不是......”
“讲重。”卫顺成冷漠。
“是是。”钟霄有尴尬,“这说到哪儿了.......哦,法。虽然嫡系一直着法的制作方法不肯传授,但他们制的法都得从我们手里过一遍才卖去,我们几个弟兄便想着打个时间差,扣在手里看看。反正画符是从小练到大的,都是驱邪的东西,也算是一脉,多研究研究说不定我们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