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靠脸唱歌的,没有脸谁会听我唱歌,现在我脸刮伤了卖没了,当然是不会有人听我们演唱啦,你得很好,我就是要装人很红很困扰的样啦,你们能拿我怎样,我就是骗人又怎么样!」
咆啸完我气愤的一甩门就跑了去,现在血逆只想好好的发洩一,接着我跑到了我最常去练歌的那家ktv,订了包厢了几瓶酒,唱完了喝喝完了唱,乾了也喝,一直喝到不想再喝了我才摇摇晃晃的走包厢。
听到这里,血突然沸腾开来,我一挥手,把母的手机拍到地上。
「阿哈,不小心被树枝割到。」
知了以前的同学在哪一班之后,我反而有一想要看他的衝动。
说完我站起来,朝她挥了挥手就走掉了,总觉得好像想了很多事,心中的大石也稍微变轻了一,不过,还是没有消失的跡象。
「宇睿,你的脸怎么了?」
一走到包厢外,我撞到了一个人,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那个现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面孔,看到他,脑里一片空白,什么话只要一想到就从嘴里面说来,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拉扯中我要他送我回家,而他,好像也照了。
我翘掉了乐团练习,我记得小飞说他有选修这一堂课,现在应该是在教室里面。
「谢谢你。」
啪的一声,手机电池从手机壳里掉了来。
隔天我想装得一脸没事的样去乐团练习,忽然想到今天也有一场演唱会要开,我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说来也奇怪,那次告白就已经看过一次,现在还想再看一次,这心到底是什么?
这句是阿、阿勋、阿耀还有小飞共同发来的,呵,真好笑,他们共同喜的人事了,所以全都站在一条线了吗?也对啦!在这里就只我格格不,既不喜母又是个噁心的gay。
或许是觉得有人跟我读同一所大学很稀奇这样吧。
很久,我也不小心的松说我喜的人也是同,也许是故意不是不小心的吧,小飞听完之后很讶异,还问我有没有喜的人,我说天天都在唱歌哪有时间什么男朋友,她说也对之后,我们又聊了很久,也对彼此多少有了一些认识。
然后,我转就跑,树枝割到脸了也不介意,只想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他们两个。
就算他是我以前同学也是一样,更何况被我拒绝他还不是上就找一个在一起,不、说不定是早就在一起了,跟我告白也只是玩玩看看我反应笑笑而已,愚蠢的是我竟然当真,呵,这可真是我这辈最大的笑话,早知就不要问小飞他的事了,也不要打电话去问本没有什么集的中同他读哪了……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往回跑的时候被一棵树刮到,奇怪了当怎么都没有什么觉,害我忘记到没有包扎,这样着伤来回奔跑。
「喂,凯翔吗?嗯,今天我们临时有事演唱会就取消了,喔好,对不起……」
这一句话突然就从母中冒来,让我有措手不及连忙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脸都这样了还能唱歌吗?」
接着母就当着我的面,拿手机播了几个号码。
「我又不是只靠脸唱歌的,为什么不行?」
这一整夜无眠,好像只要一闭上睛就会看到他们手牵手有说有笑的画面,所以我只能一再的辗转难眠。
他们俩有说有笑的,一也看不来其中一个是告白失败的傢伙,最重要的一就是,他们两个的手,是握的。
※※※
一瞬间我好像有被雷劈到的觉,脑袋嗡嗡作响,总觉得我是一个傻瓜,翘掉乐团练习跑去看他嘛,他告白失败又不关我的事,虽然是我拒绝的但我也没有义务去关心那些被我拒绝的人吧。
一去乐团母就指着我的脸问着。
有一不好的预从我心底扩展开来,他讲的那一句话又在脑里重复了一便。
※※※
「我想今天的演唱会还是停止吧,宇睿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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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
带着只是去见以前同学的心,我压低鸭帽不想让别人看我是谁,然后我在一棵大树旁看到了他……和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