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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首那叫歌？」吴彤把心底压着的疑问问。

「为什么？」吴彤讶异地问。

柏森在电话里沉默，像是思索了许久才开。

吴彤的手机在桌上震动着，她接了起来。

这很有趣，分析听到音乐的顏，吴彤没有跟人玩过这游戏。

「可是戏剧是好的。」彷彿读了吴彤的想法，柏森接说，「我喜明白的觉到绪的张力、在该表达的范围里得到我需要得到的资讯。」

没办法。

「我觉得像鲜艷的土黄、混了黑。」吴彤说。

「还没。」

「背景是蓝灰、主唱是亮橘黄。」

「你矛盾了，鲜艷的土黄如果混了黑就不鲜艷了，」加了黑是会降低彩度的，不过柏森其实懂得吴彤的意思，「你是在讲两个顏吧？」

「可是彤，很多人不喜歌里有戏剧的元素，像是这些磅礡的、几乎带有期待的暗示的鼓声，那明显带来张的声效，你不觉得一切都很刻意吗？」

吴彤说着，这纯粹是凭觉，没有对跟错的分别。

「今天很好。」吴彤说，跟柏森讲电话很开心，就算系展依然毫无绪，不过—这不像吴彤会说的话—不过开心就好。

吴彤同意，她不知究竟对系展有没有帮助，不过跟柏森的对话对她而言是获益良多的。

「是啊！」柏森笑了几声说着，「我没有要整你，我是真的觉得或许能带给你灵才放去的。」

「去不同的地方走走吧。」吴彤淡淡的提议。

「哦！很有趣。」柏森笑着说，「我倒觉得背景是、主唱是寒呢！不过背景一定是浊、主唱一定是纯就是了。」

「喔。」听得来柏森有失望。

「好问题。」柏森苦恼地说，「我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对我而言这是首五味杂陈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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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彤想到李时晴说过的鸟屎的比喻，忍不住想笑，大家对灵这件事一定要这样眾说纷紜吗？

「不好，这不好。」柏森说着，吴彤隐隐的柏森像是在替她懊恼似的，「我应该要让你有被雷击中的觉才对。」

「你想到了吗？你比较有觉的歌？」

吴彤知柏森的意思，毕竟她是擅结和复合媒材的。她知柏森打电话的用意是希望能够藉由讨论，多一刺激，多少能带来帮助。

柏森轻笑着，「angels，很乎我意料哦！为什么？」

「第三首。」

「什么顏？」吴彤问。

「嗯。」吴彤同意，在心里纳闷柏森既然要把这首歌放歌单里，为什么要批评它。

「哦。」

「嗯，好，你慢慢想，」柏森说着，「我告诉你我喜哪一首歌，我喜倒数第二首。」

「想到了吗？」柏森的语调听起来还是带有笑意。

「怎么办才好？」柏森问，其实这句话应该要吴彤问才对吧？「你有什么想法吗？」

「很戏剧。」

「很有启发的歌啊！」柏森说着，「唱歌并非一定要规规矩矩地唱歌词，就像创作未必也一定要规规矩矩地用顏料，至少这是我的解读。」

「彤，我问你，你对哪一首歌比较有觉？」

「改天来找我吧！」她说着，不知怎的吴彤觉得好像听到些犹豫，「我应该可以替你想办法。」

「你不觉得那歌里有无法驾驭的味吗？有些歌你听着几乎可以预测一秒会现什么东西，我觉得这首歌啊！很失控，很压抑，也很控诉。」柏森说着，觉得自己好像讲得太多了，乾笑了两声，「让我想到带橘的暗红。」

「想一。」

「对。」

「想到系展该怎么办了吗？」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