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牠有病，神经病!(2/2)

研讨会是其名，实地里就是一群老领着儿来炫耀，看谁收的妖最多、谁画的符最好、谁家的法宝贵……最重要的是谁赚的多。温可觉得无趣，倒是那鬼画符让他打起几分神，而自那次研讨会后，他更肯定神这一个职业对人类社会的影响。

有东西？温可扬扬眉，那他还杵了这么久？

「闯了迷阵还能若无其事的退？你们倒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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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东西」彩万分，让他都不想离开了。

温可掏掏耳朵，闪到角落去，这场面给他的伙伴──毕安去充就好。毕安得也好，才俐，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母的说成公的，由他去是再好不过了。

牠说的正是毕安，这英俊的年轻人已经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双囧囧有神的盯着莫家最外边的大铁门。温可不明白这大个为什么一到莫家就杵在门自顾自的脸红，但他明白那绝对不是因为天气太。

至少光凭符咒这一项，让多少男女老少心甘愿掏「小朋友」来奉献。于是温可将会中互传的符咒a了几张来，至于模拟了好几百张充当「桃符」来卖又是后话了。

温可煞有其事的瞧瞧铁门，门上没画门神但也没画女，毕安到底是在脸红个什么劲？他怕他再红去，等会儿就脑冲血送医了。

别看我，我不是人！

的俊秀的秀，引了全场目光的焦，为此黑乌鸦还曾很忿忿不平的抱怨，牠也足称是乌鸦界的帅哥，怎么都没人给牠一呢？

牠还一边「哈哈、哈哈」的不知在笑个。

「不去？」温可正要伸手去推门，毕安却像被电一样，惊一，然后火速捉住温可的手，将他拖到一边去。正好有片小小的树荫，黑乌鸦一就鑽到叶丛中，白目的抖落他们一树叶。

温可站在炙的大太底，用袖挡在额上，汗还是不停的。夏天啊，除了蚊不用钱，连汗也像龙一样开了就忘记关了。

有个人来了，正是这次的事主，莫白。

不过儘莫家三兄弟得再人模人样，温可当时心中只浮现：中发白，小三元，不知他们有没有三缺一？

黑乌鸦在他手中装死，可是温可却依稀听见牠心的独白──

黑乌鸦立在他的肩，尖尖的鸟嘴叼着几粒碎生，咬得喀喀作响，一双狭的鸟目里浮现不屑的神。牠一边咬生，一边吐壳，还能一边说话：「～这破门有什么好看的？门上又没站门神！」

黑乌鸦喊一通「非礼」、「害我了鸟怎么办」，但见对温可没用，态度一转，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虽然被温可住了翅膀，但牠还是很骄傲的抬起，小爪一抖一抖的像中风……

是了，你不是人，是禽兽。

毕安红着脸吱吱唔唔，温可也不问他，反手捉住正好从他上过去的黑乌鸦，问。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好，事就这么简单！」黑乌鸦一见温可掏五十元，最后连语调都变了。「就是门有两个男鬼在玩亲亲嘛！」

「是什么？」

事务所人少了没关係，但每次过年都让温可有怨念的是，连要凑一桌麻将都很难，平平少了一些乐趣。

话说回来，莫白虽然是很多人注目的焦，但他表很冷，彷彿是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经过他边的人都不自觉的绕着他走。温可目测了一，冰冻半径大概三公尺左右。而他另两个哥哥就亲切多了，人来人往间还可以听见他们对着别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鬼？玩亲亲？温可抬望了一真的是好大好大……的太。

温可被一人一鸟得莫名其妙，不过幸好毕安上低偷偷在他耳边说：「门有东西。」

「说。」

温可那时很同牠，直接给了他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