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澈无力地挣扎扭动,本能地抗拒着,可是不断入侵口腔的巨物顶住了气管,梗在喉咙里铸铁般滚烫的男根噎住了呼吸,缺氧窒息的严希澈,被沉沐风玩弄得就快断了气。另一个男人苏唯青的性器还在戳刺着私处的花心,阴户嫩芽和下体男根,分别被林逸凡和夏飞然的嘴巴,同时吸吮蹂躪。四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折磨得严希澈翻了白眼,神志恍惚到就快昏迷。
沉沐风在严希澈的嘴里,连续不断地狂插猛干,完全不顾及对方快要窒息的痛苦表情。直到迸发的欲火,随着极致的亢奋达至顶点,他一下将孽根捅入严希澈喉咙的最深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撂下狠话:“怎样?被老公干嘴巴的滋味如何?爽么?”
严希澈痛苦地蹙眉呻吟着:“唔──唔──!”深入喉管的硬物,抠得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咳嗽,可是下巴被沉沐风牢牢的捏住,根本就动弹不得,严重缺氧导致大脑开始无法正常思考,想要呼吸氧气的唇舌,本能地胡乱舔舐吸吮口中的肉柱。
那施暴的男人忽觉下体,被温香软玉的薄唇灵舌包围,微凉的口液润滑着火热的淫具,刺激得迸发一阵舒爽快感。沉沐风抓着严希澈后脑的头发,不停地深入戳刺对方的喉咙,还肆无忌惮地发出淫乱色情的感慨:“啊,这骚货真会吸!”
“呃嗯──唔──!”严希澈支支吾吾地抽泣哽咽,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性感带,都被当成泄欲工具和玩物,就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插进口中的深喉酷刑,还在愈演愈烈,被迫口交的同时,自己被别人吞进口中的胯间淫根,亦是忍无可忍摇摇欲坠,蓄势待发的精液已经漫延到了出口,那吸吮敏感玉茎的舌头,仿佛要鑽入根管似的,不停撩拨挑逗着骚浪的尿眼,推开铃口的小孔,又吸又吹地玩弄着严希澈的男根,无处发泄的身体,开始违心地摆动,迎合不停操弄私处的抽插。
见到严希澈的身体,出现本能的反应,不断挺送性器插入蜜穴花心的男人苏唯青,残酷无情地冷笑着:“死骚货,开始有感觉了?是想要青哥干死你么?呵!”苏唯青抬起严希澈的双腿,来回地拉向跟前的交媾处,野蛮狂乱地摆动着腰肢,将性器深深地扎入严希澈的私处幽径,他顶着那团塞在花心的衣袖布料越捅越里,折腾得严希澈颠颤着身子不断地挣扎扭动。
眼看着那粗暴的男人,就要突破屏障,将异物推入严希澈的宫颈。严希澈想求救,却被沉沐风的下体堵住嘴巴无法叫喊,他万般无奈地呜咽着呻吟:“呃──唔嗯──!”他顺从地舔舐吸吮口中的淫蛇,只盼望这场受尽凌虐煎熬的折磨能够早点结束。
沉沐风按住严希澈的下巴,极速地冲刺在盈满口液的嘴里。胡乱搅动的野蛮行为,逼得那玩物的口衍溢出了嘴角,沿着严希澈白皙的脖子一直滴落到胸口。如此淫靡不堪的景象,仿佛春药般慑人心魄的销魂诱惑,勾引得禽兽般的男人,再也按耐不住翻腾的欲火,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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