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副表情,”宋辞瞄了她一眼,“我平时不这么说是怕你们膨胀。”
……好吧。
盛忆知道自己就够容易膨胀了,要是让其他人听到这话,别人不一定,三秋和楚乌那俩人的尾巴绝对能翘到天上去。
“那……”
她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么比赛的海选赛啊?”
“莫斯杯,看过吗?”
盛忆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挑有名的战队看过几场,没完整看完过,”她道,“算稍微了解一些……吧。”
“没看过也无所谓,知道比赛的规则就行。”
宋辞解释,“一开始是三十二个战队两两抽签对决的海选淘汰赛,然后是小组赛,四个小组的前两名晋级后,就是八强的比赛。等到八进四完毕,是半决赛和胜者组败者组的比赛。”
“抽签在三天后,”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竟然带了点笑意,这反倒把盛忆吓了一跳,“听说你签运不错,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
盛忆沉默片刻。
“教练你太高看我了。”
“有些事情只是玄学,”宋辞道,“不信不行。”
……但是你的脸看着完全不是信玄学的人啊教练!
在路上被告知了一个大新闻的盛忆,在回到基地后,到客厅转了一圈,又到训练室转了一圈,却苦于被教练告诫过了“先不要让容易激动的那几个知道这事,之后我一并告诉他们”而揣着大秘密不能言。
憋死她了。
但不管是在客厅还是在训练室,她都没见到某人的身影。
“加菲呢?”她奇怪道。
“回房间了。”团战正进行到胶着的时候,shin眼睛不离电脑屏幕地回答,“说反正一个人单飞也没什么意思。”
这句可能连覃书都没想到会由他人代为传达的话让盛忆心里小小地乐开了花,她蹬蹬蹬跑上楼,走到左边走廊的最尽头。而后停了停,看着上面挂着的“加菲”的名牌,盛忆抬手敲了敲门。
“请问。”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国服第一法鸡在吗?”
房门应声而开。
“不在,”覃书站在门后,笑得眉眼弯弯,“国服第二法鸡在——我可不敢争国服第一的名头。”
“在我心里你就是国服第一法鸡。”
盛忆正色道,又探头看了看他身后,“你想跟我在门口站着聊?”
“请进。”他从善如流地侧了侧身,明知故问道,“回来了?”
“回来了。”
她霸占了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开始正大光明地四下打量起这里的布置来。这还是盛忆第一次踏足自己男朋友的房间,她总觉得这房间比她自己的还要干净整洁几分,半晌,她才说出了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
“……来找你求安慰了。”
送走父母时强压下的委屈低落在这会儿重新涌了上来,盛忆也没再掩饰,后背靠在椅背上。而在覃书看来,她脸上写的全是“我不开心”、“快来安慰我”、“求顺毛”——所以他也真的就这么做了,在走过去伸出手的时候,手下的触感就如同他想象一般柔滑。
对于盛忆来说,在他手心贴上她头顶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突然无声地炸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听不见这个世界其他的声音。
她她她她可没说是这种安慰方法啊?!
盛忆突然就明白了那天楚乌的反应——但又有哪里不太一样,她心里那种烦躁而又沮丧的感觉,仿佛也随着亲属的动作而被轻轻抚平。可想要就此平静下来,又像是痴人说梦,心脏在胸腔里紧凑却强烈地搏动着,在盛忆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嘴巴已经自行有了动作。
“……还有一件事,”她听见自己说,“教练说,这个月月末,咱们要参加莫斯杯的海选。”
至少覃书不在宋辞所说的容易激动的人之列。
覃书笑了下,“感觉如何?”
“嗯……”
盛忆认真思索了一会儿。
“有点紧张,”她回了他一个笑容,“不过果然还是更期待,他们应该也差不多——对了,这事我还只告诉了你,教练说先不要让楚乌三秋这几个知道。”
早在宋辞那么说的时候,她就默默对号入座了。
“还有一件事。”
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覃书不明所以地凑了过去,盛忆正坐在椅子上,他个子本来就高,想要弯下腰去,一手就不得不搭在扶手上做支撑。在他低头的同时,她打量了下这侧脸的风景,半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双唇贴上。
脸颊上温润的触感分明,覃书短暂地怔了下,等他意识过来,原本侧过的脸与盛忆正面相对。两人的距离极近,他顺势将另一手搭上了椅背,将人直接圈在了扶手椅内,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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