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唯费尽心神,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房间的路,「不……不用,对不起,我先回房间……」他仓皇地逃去,用门板隔开他们三人。
闻言,两位弟弟都惊惧之,旋即变成罪恶。
「二哥……你还好吗?」看到他这样,武辰不禁担心地问。
在病房里反覆响起的歉声,在兄弟三人上形成无形的枷锁,每一声都在指责他们过去对这位兄弟的残忍。
跟你比起来,什么德、自尊、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啊。
「柳唯,」玖朔的轻喊让柳唯发一声小小的惊呼,「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柳唯……」
「嗯……嗯。」柳唯慢慢挪动脚步远离三人,还不时张望四周,如履薄冰的模样就像是担心随时会有什么东西衝来攻击他。
「不……他还是你们的二哥……但是已经不能再用兄弟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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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忘记我们对柳唯了什么,而他又怎么帮助我们的。」
「你们也觉到了吧?为我们的兄弟--那个名为『徐柳唯』的人,已经被我们杀了。」
看着熟睡的两位弟弟,玖朔心疼的表。还是国中与小学生的他们,最近的神已经绷到一个极致,会这样疲累也不是没有理的。
巳阎红着眶垂,豆大的泪珠从脸上落,「我、我……都是我……」
※※
自己之前。
在医院待了半个月,柳唯终于院了,在这段时间父母的落依然不明,兄弟四人也丝毫没有寻找或担心的念。
「我、我很好。」
「什、什么……」武辰不相信地摇摇,「为什么?」
「不是『我』,」玖朔安似地抱着三弟与小弟,轻声说:「是『我们』,那是我们害的,是我们成为父母的帮兇,把他害成这样。」
他居然忘记自己应该的事,与该达成的承诺。
我也会让其他兄弟拋弃这些,因为会伤害你,他们也不需要。
在看着柳唯失去意识时,玖朔觉到自己心中有什么枷锁被打开了。
柳唯恍惚地打量在过去十四年住着的家,茫然的表彷彿他从未来过这里。
所以为他们的兄弟--『徐柳唯』这个存在被柳唯自己亲手抹杀了,而他们是帮兇,帮着他把抵在的刀尖刺柳唯的心里。
「为兄弟,我们已经没有资格再他了。」玖朔无地宣告。
所以……请你再一次接受我们吧。
如果这些东西会伤害你,那我就把它们全丢了吧。
之后柳唯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上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们三人也十分有默契地闭不谈,所幸柳唯已经养成『什么也别问』的习惯--就算他毫无理由地躺在医院,他也不会多问半句。
为什么要等事演变到这地步,才会惊觉这件事?
他们从未想过原来柳唯的歉意是如此沉重,重到他们不过气、重得让他们心彷彿有什么东西崩毁了。
对,你们要到愧疚,到罪恶,这份歉疚要烙印在你们的骨、细胞、的每一寸。
「我怎么会忘了呢……」他拨柳唯额上的发,动作非常轻柔,怕惊醒熟睡的二弟。
在他们心中『父母』已经不存在了。
在三人鍥而不捨地努力,现在柳唯已经不会看到他们便像无助的鸟一样发抖,却也没有到能坦然自在地与他们的地步。
玖朔悄悄起,走到床边,盯着病床上闭着、发沉稳呼的柳唯。
「所以二哥……不再是二哥了吗?」巳阎尚嫌稚的心智不能理解玖朔的话,只能隐约察觉柳唯上发生了很严重的改变,泪掉得更兇。
柳唯变得更加自卑怯懦,那天他站来的举动宛若耗尽了他一辈的勇气。
「要不要先喝杯?」巳阎也问。
然后把这心转变成吧,用尽全、发自灵魂那样痴迷、疯狂的
我是主谋,而你们两个是帮兇,所以别想逃开。
因为他拘束在世俗德的禁錮中,所以伤了他最重要的人。
以不是『兄弟』的份--
玖朔坐在离柳唯病床有段距离的地方,旁边是武辰与巳阎在家属用的小床上呼呼大睡。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因为柳唯会睡不着。
他们三人没多久便在老师、亲戚的劝告回到了正常生活,但是了课还是会回到医院陪伴柳唯。
「二哥……」武辰心痛地看着锁上的门,「居然变成这样……我……」
他慢慢伸手指,在即将碰到柳唯的脸庞时停,保持着一小段距离,想像自己的手正在柳唯上、鼻樑、眉目间游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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