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体内修复灵魄的秦黎模糊的思绪中似乎总断断续续听到人的对话,声音熟悉的让他心里涌现一丝激动。他试图听清,迫切的愿望激发了身体的潜力,灵魄融合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最后听到了一句:“看来你快醒了,我走了,最后送个礼物给你,别太感激我。”随后便再也没有人的窃窃私语。
当他醒来的时候,是他在龙门休息的卧室中,抚了抚额头,感觉浑身终于没有以前的虚浮感,实在的力量充斥在手中,在全身的筋骨处,前所未有的有力。
他豁然起身,正要唤人,却看到一个他想都没想过的人,被垂下的绳索吊着,身体先于脑子反应过来急忙冲上前将他放了下来。
男人已经昏迷过去。然而身体上弥漫的晕红,下身挺立的模样让秦黎有些担忧。将人轻轻放置在床榻上后他才走了出去唤来侍从询问。知道了前身干的好事,他简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那人揪出来痛打一顿,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屋内就想起来低低的呻吟声,快步回到床前,只见男人扭动着身体,蹭着床上的被褥,被秦黎取了口枷的嘴巴紧紧咬着牙关,仍然不断发出低低的闷哼。
秦黎想着在侍从拿来中和的药前还是先给他缓解一下,便俯身将男人拥入怀中,将裤头拉下抚上那坚硬的热物。将男人汗湿的额头靠在自己肩颈上,滚烫的感觉几乎让他觉得像要灼伤了自己。明明是敏感的浑身打颤,无意识了仍然在克制自己。
心疼地吻上敏的发白的唇,用舌头温柔地扫过紧紧咬合着的牙关。
“非,放松,我在。”轻轻地在男人耳边说,边舔吮着他的嘴唇,仿佛是听到他的低语,男人终于松开了牙关,秦黎乘机长驱直入席卷了里面的柔软,逼出更多的呜咽呻吟。对付春药相信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的秦黎没多想便开始给男人打飞机。
然而片刻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男人呻吟声渐大,却满含痛苦,冷汗涔涔倒像在受刑。而那柱身明明涨至通红却只是小股小股地滴着透明的粘液,按理说这样的情况早该射了。
秦黎捏起通红的柱身凑近一看,瞬间黑了脸。他看到顶端孔内堵着的圆物,一想到是前身搞的鬼,他就克制不住的浑身煞气直冒。若是那货站在眼前,他一定要杀了他再鞭尸。
用内力包裹住孔内的物体,小心地往外抽,男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被插入时的恐惧,双眸一撑,空洞的眼眸内装满了惧意与排斥,四肢更是大力挣扎了起来,险些从秦黎怀中摔下床。
“非,乖,一会就好。”宁非不停地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另一只手死死将他手臂与上身一起箍在怀中,另一只手坚定地捏住男人直挺挺坚硬的阳物,小心用内力移动小孔内的物什,片刻后,长长的银签从肉柱的小孔内被缓缓的抽了出来,最后抽出时,男人低叫着射了出来,却是直接晕了过去。看到射出的那摊浊液里混着的血液,秦黎的眼眸冰冷的吓人。
然而就是晕过去了,男人还是难受地痉挛打颤,额头不停地盗汗,口中混乱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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