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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的如此艰难,终于爬到他能站的最位置,却为何仍在地狱里。他是人,也会对疼痛害怕。他真的怕了这个主,怕了那些层不穷的刑罚,从来不因过多的痛苦而麻木,每一次他仍然十足十地会到这让他想发疯想惨叫的痛。
回到炎修,被半年来那般温和亲密地对待而远去的记忆又变得鲜明起来。午夜梦回他都怀疑之前男对自己的言行只是一场好的梦而已。醒来一切又和曾经一样,那些回忆就如刻骨髓般疼痛而清晰。这双此时轻柔的将药膏涂抹在自己伤上的手指,指骨匀称纤,如一双只会弹琴作画的手,此时落在伤的力度几乎觉不到。然而他记得的,就在一年前,这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不见用力便能震碎自己的肩胛骨,痛不生地熬了足足半年才缓和过来,此后每逢雨天总能觉到那时直透灵魂的痛。
短短几年伴随,他心如死灰。或许他本就属于地狱,不该肖想人间好的东西,那不属于他。然而为什么?在他终于认命终于放弃自己时世界又变了,变得陌生。也许太久的失望让他对前的所见到不真实。此刻,他就躺在从前碰都不能碰的床榻上,这个主宰他生命的男,正温柔仔细地为他着与份毫不相符的事——他尽然在服侍他?服侍曾经匍匐在他脚卑微如隶的属。
肃。本应该雌雄莫辩,然而的线条却透着一绷弦般的弧度,增之一分刚,减之一分女气。因了这一勾一画的力度,无人会将这张脸看错了别。视线移,便能看到修的脖颈,衣襟开合是两优的锁骨线,凹凸起伏间形成了一天然的幽谷透着异样的诱惑。让他想起隐藏在衣襟,男有着并不单薄瘦弱的膛,手脚修有力,挥袖间可杀人于无形,也可以……将自己这般壮的成年男人毫不费力地压制住任意玩……
他同样记得,这双如此温柔无害的手,将削尖的竹片缓缓他跪着的小,漂亮的双中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狠戾。原因只是他在男传唤的时候不在职,然而那会他还在执行任务,一个明明需要半月却被要求要七天完成的任务。他冒死完成后回来仍然过了两日有余,等待他的就是这般惩罚。上本已有伤,然而上两指宽的竹签让他痛得想求饶,想不顾一切地躲开,却只能颤抖着不能移动分毫,那么轻柔缓慢的,却能生生钉石板地里,让他保持这般直地跪姿两日。同样善后理伤让他生不如死。
“好了,终于完了。”松了气,男终于抬起看了一自己的劳动成果,床上的壮硕酮被涂满了亮晶晶的药油,这是一消炎助伤愈合的药油,透着一清香,是极好的伤药。满意地展颜一笑,随即又似想起什么沉脸说:“此时想到了没?”
“呃……?”沉静在自己回忆中的男人思绪一瞬间被掐断拉回现实,神态茫然而愣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之前男问他的问题。“属该死,属愚钝让主久等……耽误主大事,请主责罚。”男人慌忙起要跪,却被秦黎一把住。手掌贴在结实隆起的,实刚又及有弹的让秦黎不自禁地手掌一收,了一,随即看到分布其上的伤,双眸暗了暗,暗自可惜,压心底的躁动,意味声地看着宁非说:“你回答的很好,既然有错就需惩罚,然而你的认错态度极好,应该奖励。我想,务必让你记忆刻,随时随刻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