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3/3)

了，换作我在等你。」

「是这样啊。」秦雪。

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秦雪突然看着走廊前方，眨动好几睫，嘴微张却迟迟没有说话；李涯顺着视线过去，见崔河和应采声说了几句，便到廊上其中一间病房；而应采声朝着这儿走来时，睁大愣愣，加快脚步站到最靠外的一张沙发前停。

「这么巧？」应采声瞥过秦雪一，问李涯：「来看病的？」

「了意外。」李涯说：「你们来给谁探病吗？」

「呃，」应采声皱了皱眉，招手要李涯借一步说话。李涯离开椅到他旁，应采声再瞅过秦雪，那人正打起盹儿；于是他开，低声说：「这个，我们││我和崔河，还有夏青，是同班同学。」

李涯。

「崔河是班代，所以常常有些杂事得理。班上有人给车撞了，他没甚么朋友，导师要他来看看先......那......」李涯睁大眨眨，听着应采声说完最后几个字：「是夏青。」

「他况怎么样？」

「不清楚，我不想去看。你要去看看吗？」应采声指指病房的方向。

「不，还是算了。」

李涯和应采声因此多谈了一会儿。说，两个人同时发生车祸，是有甚么相关吗？讨论着该不该给秦雪知；可秦雪看起来又像是忘了夏青这个人，也记不起车祸前的事儿；若是让他听见而失控了怎么办？结论还没来，秦雪跛着脚走到李涯后，拉着他的衣服摆，说：「李大哥。」

李涯回过问：「怎么了？」

「你说过祇喜我一个的。」

秦雪说完，李涯和应采声同时怔怔，彼此对看一，跟着笑来。

「不打扰了。」应采声笑说：「遇上也没办法是吧？」他抬手示意，转离去，此时崔河从病房来，和他会合。

「是这样没错。」李涯扶过秦雪的肩。

「他是个很漂亮的人。但你不能——」

「阿雪。」李涯打断他，板起脸说：「我不知你这么会吃醋啊？」

秦雪獃了好一会儿，搧动白睫，望着李涯。那对蓝珠慢慢澄明起来，白中带紫的脸颊漾开两緋红粉。他拍开李涯在肩上的手，向后拐了两步，摔回沙发上；两手掌心摀着脸。

「对不起。」秦雪在掌心里了个呼。

李涯走到秦雪面前，双手叉在襟，清清咙，压低声音说：「阿雪，歉得看着对方睛不是吗？」

「对不起——」秦雪抬起，「你生气了吗？李大哥，真的很抱歉，我祇是......」他没说去，见李涯扯的嘴角一上扬，并咧开笑容，立刻转过去。

「李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