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闯了拱券回廊,并发现正被人挟持的我,以及困在底的一眾人等。之后发生的就是我的记忆。衔着枯树叶的镇暴先遣队,果然在此中形同隐,他们一边掩护糟糟的人群奔逃,一边继续与之周旋,郁金香打扮的人,凭借手中这把速奇快的步枪,再度重创野兽,这只老妖啸一声,窜上天穹失去了踪影。
「刚才我就站在圣维塔莱边上,这东西实在太快了,哪怕睁圆双目也看不清,究竟该怎么才能杀得了它?」小樱桃惊魂未定,抱着脖跪倒在地,大大着气,问。
「与未知对手较量就是这样!只能靠一条条人命堆积真相。我觉得,此的确已被击杀,但它又以另一生命形态重生了。要用圣维塔莱说辞来詮释的话,它从不曾到过冥河廊,是迄今为止闻所未闻的妖,其实力甚至超越了暗世界正在调查的横皇。」领队伸手扶起小樱桃,笑:「真是合该我撞大运,没想到人生中能遇上这劲敌,实在叫人血沸腾!」
「你还笑得来?眨间又死了一个,这哪是讲义气,本是在白白送命。」女兵摸了摸全最闪光的细脖颈,哀叹:「再这样去我迟早也会掉脑袋,恕不奉陪,告辞。」
「人不是关键要素啊,孩。」追击者着她的肩,神也是同样淡定,说:「通过一系列的遭遇战,此妖割走人的用意,是想靠它来补全试听。其外貌是个瘦的人形,所以最初一定拥有自己的脑袋。同僚之死,是因他挡了,老妖并非为杀而杀,而在追击逃去底的某个人。在目标达成前,它永不知疲倦,狂奔昼夜,一刻不休,直到得手为止!」
「听你的意思,似乎已有了对策,那是什么?」尤比西奥重新系上领带,问。
「这事之前我侄已过一次,削去它半截脑袋,但又为其保留完整试听。那么一来,它便不再起念打别人脑袋的主意,能凑合着用何必只犯险呢?人与妖都会分析利弊。不过,想要砍得恰到好,却是一门技术活。」副手思索片刻,与领队走去图书馆一侧窃窃私语,隔了半支烟功夫又折了回来,俩人蹲倒在地,从包中翻叁五个大小不等的铁箱。
「吐珠鳶尾箱?」魂镰瞥见这些东西,也好奇地蹲坐来,捧起一只左右打量,惊叹:「起先我压没想到这一层,过去看过的箱都很笨重,你们居然能把它得这么袖珍。」
「不奇怪,过去任务的都是骷髏暗礁嫡系人,他们是刻板的传统守者,英灵堂健卫。但对外包商来说,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因地製宜便于托运才是原则。」圣维塔莱领队背起手,朝破屋中央的怪树努了努嘴,叹:「那是别人心布的一个罗睺星阵,任何奇技巧在此都无法施展,然而气味这东西,可就不在它所能约束的范围里了。」
「罗睺星阵?难指代的是印度占星术里的罗睺?可这里是土丘之啊。」
「地支九曜,你连这个也不懂?看来是我估你了。」追击者闻言也站起,责令其余人等手别闲着,去将浮木叶绞成碎条并置铁箱,然后贴墻一个个摆好,意味地说:「罗睺再现之地,必是坟场或地,我们所站的这个位置,其实是一座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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