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妍:“……可是你不就讲了吗?”
李斯年无法反驳,满脸沮丧。他记得自己在游戏里可是叫妈妈叫的可腾,难以想象网络上会怎么调侃他。
明明赢了比赛,但几人到了休息室,却都消沉得不得了。贺竹沥全程黑着脸,李斯年捧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
教练倒是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拍着陆妍的肩膀说小姑娘表现的不错啊,场继续努力,我们看好你哟。
李斯年趴在桌上,像个麻袋,哭:“噗神,怎么办啊,我不想去了。”
贺竹沥:“你以为我想?”
陆妍:“为什么不想?你们不要妈妈了吗?”
众人:“你闭嘴。”
陆妍一脸委屈。
虽然心于崩溃的边缘,但是该面对的事还是得面对。李斯年垂丧气的成了第一个离开休息室的人。
第一场比赛和第二场比赛之间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期间除了简单的讨论了战术问题之外贺竹沥还给陆妍派发了一个任务——少说话。
“为什么要少说话。”陆妍瞪圆了自己的睛,“为什么呀,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了……”
“不是不让你说。”贺竹沥,“是让你少说。”
“为什么要少说?”陆妍在这一刻化为了十万个为什么,一连串的为什么全都问了来。
最后被问的发都要炸掉的贺竹沥叹:“随便你吧。”
陆妍:“耶!!!”
李斯年一脸崩溃,说他一直以为他是他们战队里话最多的,直到遇到了陆妍。
第二局比赛全程都比较顺利,唯一曲就是贺竹沥派李斯年去偷其他队伍的车。李斯年趁着那只队伍在建筑里搜集资的时候跑到车上,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如果说就这也就算了,问题是他开车走的时候还不忘开外放语音,来了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那只被偷车的队伍听到李斯年的语音哭笑不得,最后那队队气得冲屋外给了李斯年一梭.弹。
“哇,卧槽,我差被打来了。”作死的人总会比较容易死,李斯年偷车回来的时候只剩残血,怂怂的缩在车门旁边打绷带边嘟囔。
“你不挑衅会有这场?”贺竹沥,“过去,挡住我了。”
李斯年悲伤的泪:“偷车不挑衅一波那就毫无意义。”
“所以你差凉了。”陆妍很兴奋,“次我来吧,偷车好有趣啊。”
李斯年:“……”你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
一行人开着车畅通无阻的去了安全区,路上死了两队。期间陆妍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