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一般,圆圆的脸,朱皓齿,玉肌肤,靛蓝窄袖圆领袍,登着一双褐靴。打扮成一个胡人式样的小。
“阿兄她是谁呀?”佑真第一次见有人与他们一起用饭,皱眉问。
“这是你阿溶姊姊,喏,你瞧,母亲给咱们的信,你也有的对不对?。”谢令殊轻握起她的手,薅着她腕上的金镯给佑真看。
佑真又是摸又是看,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开心地拍手:“真的是啊!阿真也有呢!一样的。”那蝴蝶得了空,扑腾着翅膀便飞走了,急的他朝着空中抓了两把:“哎呀,蝶儿,我的蝶儿。”
谢令殊看他忙活了一阵,不知何时才想起吃饭,叫来了女侍给他洗脸净手。
谢溶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了个不礼貌的猜想,莫非……
“你也不用奇怪,他的智力只如七八岁幼童。”谢令殊看她疑惑,给她解释:“我稍晚和你说,先吃饭吧。”
不得不说,有了第叁个人,饭桌上便也不尴尬了。
“阿兄,后林的桃儿,细细一小只,结了果儿呢。”
“那是苞,要等落了才能结果。”
“阿兄,这次的筝儿落脏了,刘姑用了变净,可明明上次我用了它就坏了。”
“这次买的是丝绢的,上次是素纸彩画的。”
“阿兄……”
……
谢溶发现他俩总是有问有答,不佑真问什么,谢令殊一定会找个答案给他。一顿饭吃的有意思极了,她知了谁家的小狗崽偷吃了家里的剩菜,哪家的孩跟着家人上山割草,抓了只小兔,佃送来的瓜果是甜的酸的,雨的时候,廊的蜗从草丛搬家到了石……
饭后,两人陪佑真玩了一会儿,他便昏昏睡,谢令殊正好打发了他去午睡。便开始看着随侍呈上来的起居记录。
一行一行看着,每日吃了什么,什么时辰安眠,去了什么地方,和谁一起玩乐……
“若是自己父母尚在,恐怕不能如谢令殊这般细心微吧。”谢溶一有羡慕地想,但是观里的姑姑们都很好!她总是能找到不让自己难过的事。
起居注看完了,他总算得空休息一会儿了。
“很无聊吧,劳烦你久等了。”谢令殊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