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都是送你的。”
“嗯。”他看起来也非常淡定。
“你瞎说!还能五个钻戒都是送我的吗?!”
“你……再说一遍?你买钻戒送我要嘛?”
“很好,你就给我睁说瞎话,”沙糖坐回沙发上,故作淡定地抱着胳膊,看他坐在自己对面,重新开始审讯,“我重新问你,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被顾穿云的最后一句话彻底说蒙了。她最开始的最好的预测,就是最大的那个是送给自己的而已。
但是在听到她的这个问题时,顾穿云先是一顿,接着似乎是陷了某沉思。
“汤底好像了,我去关一电磁炉。”
“不是求婚。”
顾穿云:……我有句妈卖批一定要讲。
“不是送人的,难是别人送你的……?”她三两步绕到顾穿云面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脸,这张脸和几年前一样,仍然有令人疯狂的魅力,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这么大手笔,不会是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吧?粉丝拉郎的bamboo野cp不会是真的吧?”
很好,这逻辑非常清晰,但怎么听都觉得不对。
沙糖看他半天没说话,脑回路清奇的大脑就陷了沉思,继而得了一个七八糟的结论。
顾穿云看着他,然后把刚才那句解释补全:“戒指都是送给你的。不是别人送给我的。bamboo队里除了中辅之外所有cp都是假的。”
“不是求婚。”顾穿云不不慢地解释着。
“你求婚用得着五个钻戒?”
“什么?” 被他这冷淡的解释腔,得有些蒙。
“你告诉我,哪个送我,哪个送给外面的狗?”
他一字不差地又重复了一遍,连续两次得到了相同的无逻辑回复后,沙糖觉得,不是自己的耳朵有病,就是他的脑有病。
在沙糖的人生观里,喜不等于犯贱。
应该是“就算分手但肯定能记一辈”的那前女友才对。
所以,顾穿云知她这思维,也从来都没有送过她钻戒,甚至连提都没提过。
沙糖盯着他,等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有。”
“给你着玩儿。”
“我。”
沙糖跟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看着他的背影,对他说:“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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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里面的五个小盒统统拿了来,然后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都说了外面没有……”
回到客厅后,就看到一个比一个更大更耀的钻戒,正在客厅的茶几上排排坐,散发着耀的光芒。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顾穿云给了她一百零一可能。
“你。”
“给你着玩儿。”
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再说……当初他退役,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和他们两个之间的恋,就算她真的被绿了,自己也应该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吧。
重重地叹息,然后他被得实在没办法,于是解释:“送你的。不是。假的。”
于是,沙糖问了最重要的问题:“不求婚,你送我钻戒嘛?”
“那钻戒打算送给谁?”
趁着她忙着放戒指的这段时间,顾穿云空去了趟厨房,把电磁炉换成小火,然后把锅放在餐厅的桌上。
“准备送谁?”
……
自来替他洗白。
“你给我站住!”
what are you 啥呢?!
“戒指谁买的?”
隶社会时期,隶主都会为自己的隶用的烙铁上一个终生存留的印记,婚戒似乎和这个烙印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自己真的被绿了,那一定会潇洒地转离开,然后回到自己的小屋之后,抱痛哭个。最终,地继续面对明天的生活。
她曾经试想过,戒指的事说开后,她与顾穿云之间会发生的一百可能。
“等等,那我还有个问题!”沙糖一个“停”的手势,然后跑到卧室,从顾穿云的床柜面拿了那个黑的小匣,继而又跑回客厅。
“你钱多得烧钱包吗?求婚用得着五个钻戒?”手指意识地敲了敲茶几,然后话里重突了“五”这个数字。
……
所以,女人婚戒上的钻石有多耀,似乎就是在炫耀她的隶主多有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