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
“有什么不好啊,还是说你金屋藏了?不敢让我看?”
顾穿云
正巧,她不再是学生,每个月都有了比较可观的收,她最近也在想换一个房租着住。
父母在北京有房,但屋不大,只有六十多坪。她想等自己攒一些钱,到时候把父母的那间房卖掉,她再添钱买一间更大的房。
换言之,她关于房的人生规划,有她自己,也有家人,但却独独没有另一半。
从十八岁开始,她踏了大学的校园,至今为止,整整八年。
“确实,我连一个冰箱都搬不动,”沙糖顿了顿,然后话锋一转,“但是,我可以请搬家公司啊,虽然我力气小,但我有钱啊,所以你就别担心了。”
“这样好吗?”
沙糖早已习惯一个人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学会安排好一个人的生活节奏。这其中,当然包括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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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和他谈恋,可以和他去约会、吃饭、看电影、打游戏,可以以他女朋友的份,面对世界上所有的人,在直播间里和他互动、狗、撒狗粮,在微博上和他开荤段的玩笑。
“我自己搬啊,如果你的公寓也快到期的话,把你家钥匙给我,我也帮你搬。”
她不希望自己和顾穿云,因为经济原因现什么问题。
也没有发生过离婚或是轨的事,周围的朋友也随着年纪的增,订婚的订婚、结婚的结婚、生的生。
甚至,她可以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或是其他更骨的事。
恋人和朋友在某角度来看,有极的相似度
这样,风险太大了。
以及,她无法接受两个人的经济捆绑在一起。
“那好,都听你的,”顾穿云也没什么不开心的态度,反而一切如常,“不过我这段时间都在东京,回不去,怎么搬家?”
她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接受谈恋了,但却仍然没办法接受让自己的经济和另一个人绑定。
但她无法接受婚姻,这有法律制力的关系,已经脱离了那份单纯喜的心。
一个人租房,总会有这样或是那样的不方便,沙糖也理解。
可她仍然不想结婚,或者说,不敢结婚。
从他拿到钥匙的第一天起,那串备用钥匙就一直都放在沙糖的家里。
“那你到底需不需要我帮你搬家?”沙糖听了他的解释之后,继续问。
“怎么会呢,我公寓的备用钥匙一直都放在你家门的钥匙筐里。”
钱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你有很多朋友,也可以让你失去很多朋友。
互联网上那些关于婚姻的负能量故事在她周围并没有发生,虽然这世界上仍然存在着这样或是那样的婚姻悲剧,但沙糖却对此没有什么实际的觉,因为周围并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等比赛完了我回去再搬吧,你一个人搬不动。”
所以……
“还是先租房吧,我现在刚工作没多久,还房贷也还不了多少,租房的话,还可以租一个大一的,更方便。”沙糖这样回答他。
“因为想着我总不在那里住,又经常有事,不能随时赶回去,所以可能会有麻烦你的事,就先放在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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