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常芮这个昨天的界限在哪里,便自觉的说:“我没有经过允许,擅自上了三楼。”
“这个的惩罚是要你离开,当然,你已经用另一方式赎罪了。”
周姲噎了一,继续:“在你……在您要求将咖啡放在门时敲了门。”
“嗯,继续。”
“早上砸坏了闹钟,没有好早饭。”
常芮的手指过周姲角,向后着周姲耳垂,“原来你都知啊。”
“我错了。”
常芮笑了一声,“我对你认错的速度很满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会抵消掉一分惩罚。”
“我知。”周姲抬看着常芮,“主人,我什么都不会,您教我吧。”
常芮愣了一,随后笑了一声,手指过被打红的半边脸颊,“你真是……太有趣了。”
然后她拍拍周姲的脸,:“你先跪一会儿吧,这是惩罚,不要动。”
周姲,看着常芮起走了去,
黑拍被留在了沙发上,调教室安静的连一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对周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照常芮的要求低跪在地上等候,黑拍像极了常芮的监工,监督周姲是否偷懒。
不知过了多久,周姲膝盖已经很疼了,还能保持原姿势跪在原地实属不易。
门开了,常芮推门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
很轻的一声,托盘被放在了桌上,唤醒了有些迷糊的周姲。
周姲抬起来,额上布满了汗珠,也微微有些颤抖,常芮的手覆上周姲的额,“你的很好。”
明明是没有什么说来的一句话,在周姲听来却像是对她这几个小时的鼓励,心里微微升起的一丝不满也全消散。
“知自己跪了多久吗?”常芮问。
周姲摇,“不知。”
声音来的一瞬,周姲是有些惊讶的,太时间不开以及的极度疲惫,声音竟哑了一些,虽然和平时听来差不多,但声音的主人还是能察觉的来的。
“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真是令人惊讶的数字!
周姲不可置信地看着常芮,常芮笑着说:“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合适。”
常芮中间停顿了一,不知是不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也不知常芮中的“合适”是什么意思。
周姲只觉很累很累,她没有什么心再去思考常芮说的话,本就睡眠不足,再加上跪了三个小时,换任何一个其他人都不会吃得消的。
“站起来吧。”常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