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知的,但不是现在。”
不过我既然已经是个变态了,那再怎样也都无所谓了,只是程度的浅不同罢了,在正常人面前依然会被一视同仁。
“…血缘就那么重要吗?我们又不会有孩。”
我失望地叹了气,抬眸和她对峙,“于藤,这理不会还要我告诉你吧?”她却连睛都不敢看着我。
于藤越说越激动,我只是无动于衷地放任她发自己对我的不满,然后也渐渐心虚,注意力开始游离,回想她提到的那些旧事。
我猛地把于藤的脸向上掰,直到她的视线和我平行,“而且,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刻意地模糊掉那个和你纠缠不清的混血女人的存在了?你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好不容易勉抑住心的慌,视线却还在飘,“…那又怎样?且不说我不会为了你而离开这里,外婆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不像你这样随心所又没心没肺地活着,我放心不她;再说我们淌着的血,至少有一半都是一样的。”
但我不认为这是喜。恐怕还是因为于藤得像母亲才会这样吧?那么,假如她也不像母亲的话,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犯混放纵她和我。
而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在于藤面前,好像会变得更加亢奋。
我总算是发现了,于藤每次在我说到那个名为Eors的人时,就会习惯地缄不言。
直到她猝然喊了声我的名字,“林雀。”
我这才发现她居然哭了,接着声音就变得哽咽起来:“你知不知,你的无所作为,就是在给我传递我也许会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和你相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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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清楚事总会有不可控的那天,为什么那年不脆利落地拒绝我?为什么不在我偷窥你被你的时候及时制止我,而是反倒越来越纵容我?”
我揽住她的肩以示放弃抵抗,她在这方面一也不迟钝,很快读懂了我的肢语言,接着把我扶起来和她一样呈跪姿状,开始挑我的裙肩带。
她抹了抹泪,“毕竟,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姓氏不同,就连相也没有一相似之,一旦去到别的城市,本不会有人知我们是妹的…”
她沉默了一阵,艰难地对我挤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真的好冷血啊。”
我低,沉声打断了她,“——既然真的喜我的话,就不会背刺我去和别人保持亲密行为的事。”
“…我就说校庆那天Eors 怎么突然话那么多了,又还突然生病…原来是因为啊。”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就当是,让我死心吧…”
我和于藤又吻在一起,这次是我主动的。
我攥了攥拳,脆正直言,“于藤,我不知你是装的还是怎样,我不关心。你真的不懂吗?我不你,所以你说的这些又与我何?不都是你的一厢愿吗?”
在我就要继续质问她时,她亲住了我,让我不知所措地愣了一。然后就听见她轻轻地说:“再陪我最后一次吧?。”
我从未觉得于藤的话如此虚伪过,心中冷笑不断。
结果还是同意了。
看来之前无数次为于藤放低底线后,我已经无法到全心地抗拒她。或者是我本来就没有那么无可救药地着符椋,所以和谁都没关系。
“是,我承认,我的确和她有关系,但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我也压不喜她…”
我是那见不得别人哭的人,即使是讨厌着的于藤也会心有怜悯退一万步讲,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她仍然是我的妹妹。
我呼一气,果然这家伙就是不吃的主啊。
于藤又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锁骨。一些微凉的泪滴在我的肌肤上,不禁让我有动容。
“可是怎么办,我还是喜你,特别特别喜…”
于藤避重就轻地说到一半,忽然就摇了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