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哼呃…啊…闭…闭嘴…”我糊不清地说着,本来还想骂于藤两句,可她越来越快的动作实在是让我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暗自在心底咒骂她了无数遍都不过瘾。
是我吗?
是于藤。
我把转向左边,于藤又吻了上来。
“你还说我…明明自己比我叫得还要,把我的手指也那么…啊,说说实话吧,真的有那么吗?”
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我愉悦的话,是谁都行。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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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
“啊…”
于藤的手指比我太多,伸去没费多大功夫就觉到了我的最,吓得我的痉挛了一,双合拢,不自觉把她的手夹了。
我心底冷笑一声。果然于藤本质上还是个受狂啊。
我认为我现在在于藤面前脸面尽失,被她偷偷耻笑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着,让我羞耻不已,决心一定要加倍奉还给她。
作者的话:
她的背靠在床柜上,双臂从我的腰间穿过,把正双叉开着的我从后面圈在怀里,搭在我左肩上。
她故意在“满足”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这无疑是在暗戳戳的告诉我:你的望已经赤地展示在我面前了,现在你没有任何必要隐藏。
于藤语调轻缓,尾音上扬着,毫不遮掩想要勾引我的意思:“,告诉我吧,你想要我怎么呢?”
我有了一实——原来被别人自,真的是和自己自时有完全不同的受啊。
这番说辞为何如此熟悉呢?我的脑不太清醒了,只知重复这个问题,找不到结果再接着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
于藤不怒反笑,兴奋地应了声“好”。
因此,虽然我的半已经得如若无骨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咬牙持去,突然转过去和于藤对峙:“你脸好啊…让我猜猜看,你帮我几的功夫…就成什么样了?”
于藤啊。我好像讨厌她呢…我讨厌她吗?
真是个混啊…
刚开始我还能隐忍一声音,直到她逐渐探索到我的后专攻那几我就再也忍不住声来。
我不屑地啧啧几声,“都要完了吧?”
是我对她说过的话啊?
可我现在拒绝不了她的给予。去过几次还是觉得不够,完全不够。仿佛之前的我自只是个笑话,因为我每次自去过一次后就会直接可笑的贤者模式。
可正是因为我无法控制它,便认清了我所渴望着的它的宿主是谁。
当她的手指伸去的那刻,我的嚣张气焰就瞬间灭了一大半,在了于藤的上。
我也突然明白了她这么的意义何在。
里上求索,直到寻找到将翻涌着满溢的堵住的方法。
“,你记得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吗?”她了我的脖,话里夹着些似有似无的怨念。
我气愤地又咬了一她的嘴,袭上心的怒意恢复了我的一些意识,呼一,以一不可置否的语气:“于藤,你明明是知的。就不要再得寸尺了吧?”
于藤的气声很重,我把放在她脸颊上的手回,然后猛然了她的腰里,向她的私探去。
她享受我对她一些特定的恶劣的态度和举措,反过来跟我讲就是想告诉我她就是故意惹我生气的。而专门提这件事让我,总显得有刻意和别扭。
我的短夹着被她褪到了脚踝,而她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指和中指分开贴在我的两外没有规律地闭合又张开着,始终碰不到心的分,使我得不到纾解的望在她的挑逗越来越烈。
“要不要…帮你一呢?嗯?”
真的是互攻向(拍黑板)车就先停在这了,次开车主就主要写阿雀驾驶方向盘惹…写给稀饭符咪的宝宝吃颗定心,我大纲里写的来说,目前还有很大一分是为了铺垫阿雀和阿藤的线的剧(没有3p车…)等符咪再场的时候刚好阿藤线(后面还会场的,非常震撼的场方式!!!)珠珠啥的大家随便就好啦,主要请大家多多在评论留言吧,我都会回复的?(互动但无人在意的扑街作者君暴风式哭泣ing)
“你知,我会让你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