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也是母亲曾经的嫖客,年纪很大了,但是个有钱人,很喜母亲,提过要包养母亲的想法。母亲有于藤这个前车之鉴,拒绝了这个提议。
直到现在,好几年过去了,那些因为母亲而存在的怪癖消失了。事实上,我的那些对母亲拥有的超脱母女关系的轰轰烈烈的已经被失望消磨得很平淡了,我也不再打电话扰她了。
他们说的是对的,我从哪里看都像一只麻雀,于藤是只人人景仰的天鹅。我们明明都淌着一半相似的血,却生来有着天壤之别。
听说是那男人发现他后来无法生育后代的原因担心自己的事业无人继承,所以才那么急切地寻回于藤。如果不是母亲透给那男人消息,我恐怕永远都逃不过于藤的纠缠。
我除了母亲外,没有再遇到过像我对待符椋那样好像有无穷尽的人。
正是我十七岁的那年,母亲和别人结婚了。
于藤也开始对我些七八糟的事。比如在玩那个游戏时,她会在我没有允许的况地我的手指,脖和脸;抱着我在我小憩时,把手伸我的衣服轻轻摸我的…还有很多很多。
难曾经的那次意外,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吗?
自从他们结婚后,我再也没见过母亲。
我知母亲最终还是属于我的,因此对他们像动标记领地般的,拼命地想在我母亲上留些刻的痕迹不屑一顾。
我觉得在某天之后,她察觉到了我异样的举动,就开始刻意疏远我,对我好冷淡。她给我的那些里,我只喜拥抱、抚摸和亲吻,所有和肢接相关的事。她对我的举动在这些事变得无足轻重了,尽她更喜对于藤这些。
我知于藤一直都持续不断地这么着,毫无底线可言。可我没有拆穿过她,好奇她之后究竟是能再什么过分的事。这导致她一直都以为她把这些的天衣无,毫无顾忌地表面和我演着妹妹的戏给母亲和外人看。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喜我,我得和她相比逊多了,而她一看就是那界很的人。
不过,在同龄人都拥有幸福满的家时,我和于藤不消说都成了异类,即使不为人知,即使只有我们知。
那些刚分别的日里,我真的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母亲,经常埋怨她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抛弃我。
她走的那天雨得很大。而她也没留任何东西给我和于藤纪念。像那天雨前刮的风一样,我还没来得及受,雨就已经开始了,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就这样匆忙地路过了我的人生。
可是母亲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纵使后来她的确过得不错,甚至还有了第三个孩,无遗是完完整整地剥离了她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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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我不理解的是,我既然会因为母亲的离去而对她的日渐消散,那么于藤怎么去了国快两年,回来后还是对我这么执着。
母亲把老房留给了我们,每个月再定时寄一笔生活费后就没有和我们保持过其他联系。
我觉得我和她都想搞这真是太了,不过有且仅有这一,这仍然掩埋不了我对她的怨恨。
或许是童年的经历对我现在塑造的人格比重太过可怕,我仍然会对一些比我年的人产生向往的觉,可往往这只是一瞬间的念。
唯一让我兴的是,于藤在那年的暑假里,被她的父亲接去了国加州。
最重要的事是,她会窥视我自,甚至有时用她的dv机偷录我自的样,以及换衣服和洗澡的视频。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于藤认为我因为嫌弃她的缘故,恐怕一辈都不会碰她的东西,不会想到我之前有隐约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后就看了里面的容。
我一致认为,母亲是知了我对她的,急切地想要逃离我所以才会不计后果地那么。
我对母亲的就如同我里淌的血,每当它沸腾的时候,我才会想起它的存在。甚至在我第一次自的时候,想着的也是母亲。
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男人并没有放弃,而是索向她求婚了。我以为母亲依然会拒绝,因为男人离过好几次婚,连几个孩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