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接我递的打火机时,她又故意碰到了我的手指。我不置一词,想纵容着她更过分的动作。
我木讷地了,心中微漾的涟漪还未平静。扶着桌面,我蹲来打开面的柜,开始翻找起来。
她笑起来时会消磨掉她脸上所有让人到疏离的锋锐气质,就像本没有存在过一样,还有那柔和的目光不带一戾气,勾得我心里的。我喜她的笑,隐约发现自己的嘴角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也上扬了一些幅度。
突然,一些略显冰凉的温度压在了我的手,让我吓得浑一僵。抬看去,果不其然是她。
我并不打算放过她,在找打火机后打趣:“,你想摸我的手的话,不需要找借哦。”
但这个举动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只停留了一个呼的片刻她就收了回去,笑里又掺杂了某类似于计谋得逞般的痕迹。
我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语气是惯有的温和:“我们店说了,如果东西总价不超过五十的话,可以先欠着…嗯,你有空再来还就行。”
“抱歉,可以快一吗?”
致的眉在柔和之中却充斥着些许暗藏的攻击,奇怪的是并不违和。一颗显的痣恰到好地缀在丰满的,让这张漂亮的脸又增加了别样的引力。
她的角陷得更了。不过,本来是这样温和善良的笑容,冷不丁地在我里散发起意味不明的味。
趁着对方找钱包的间隙,我耐不住地偷瞟对方。
这时,耳畔响起了女特有的磁嗓音,将我的注意力彻底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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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注视,她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才刚住打火机的一分没多久就松开,转而张开手掌包住了我的手。
我愣了一,接着站起来,故作镇定地从收银台后面的柜里取她指定牌的烟放在台上,顺便说了价格。
事实上我的确很喜这肌肤与肌肤相贴的觉,特别是像现在这样拥有温差的碰,使我的官在初次接受截然不同的温度时产生烈的排斥,刺激我的神经愈发兴奋。这会导致我想要更一步探索对方的,好奇是否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冰凉。
我很清楚我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但她还是对我了激的笑容。
“你好,请问那盒烟多少钱?”
假如放在之前的话,面对他人这样毫无新意的逗我一定会不以为意,可她的手实在,微微的让肤更加光,让我很是上瘾。于是在她把手彻底走后,我还意犹未尽地挲起自己的指腹来。
“能再给我拿个打火机吗?”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早已定格在无法忘却的伤痛里。
也对,更半夜冒着大雨跑来,如果没有遇到什么伤心事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吧?但我无权过问,因为我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普通到仅有一面之缘的收银员,她大概明天起来就会忘了我的存在。
她的声音带着颤,伴随着她的那句话结束后同时消失的,还有我手上异样的温。我知她是想借此遮掩她的突兀举措,这样拙劣的演技怎么会让人看不呢。想必她也明白,但不准备解释给我听。
她将碎发悉数撩到了耳后,对我一个轻松且带有礼貌的笑容,仿佛淋雨只是为了放松心。让她失望的是,我仍然能探查到她竭力掩饰的憔悴,还有眶泛着的稠的红,就像刚哭过一样。
我这时才猛然发现,对方不过是在报复地着这些事而已,实际本不在意我的看法,最多是我如果真的有被吓到,她会觉得这正中她怀,就像在品尝一份甜时意外得到了能促使甜变得更味的调味品。
可我真的只想这样吗?
她失笑了一阵,没有为此窘迫,“被你发现了。”
我不知她保持这个找钱的动作过了多久,只知在我回过神来时,她仍然没有停来。
纵使在雨的浸显得有些沙哑,但还是让我到一非常迷人的韵味。
答答的发,半遮半掩着一张小巧得仿佛只有掌大小的脸。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