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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不太公平，裴轻舟思忖了会儿措辞，正开，听到陈暮江说：“怎么我年纪比你大，也没听过你叫啊？”

一半笑，一半正经。

陈暮江逗她。

被逗得有些，脸也起来，裴轻舟不知是被低哑的声音迷到，还是被话撩到。

心怒放的。

酒要喝完了，裴轻舟溺在酒里，听筒贴着说：“我就不叫。”

很孩气，陈暮江笑声，听筒里咯咯咯的笑很快压过电声。

等笑结束，裴轻舟抵在沙发上的脚趾勾了勾，又引逗人说：“你想听吗？”

“不想。”

不上当，陈暮江答得决绝。

“陈编，你真没劲。”

“怎么，我说想听的话，你就会叫？”

陈暮江顿一，又压低几度音，略带玩味地说：“而且，我有没有劲，你不清楚吗？”

两个人的“劲”不是一个意思。

咬着杯不答话，裴轻舟没理儿了，确实陈暮江抱她比较多。

并且，至今为止，她没去过陈暮江。

她虽然纵纵，但对陈暮江她留有一丝纯稚，甚至是迂腐。

她不太敢亵渎。

陈暮江听人不回声，岔了话题，两人继续闲聊了会儿，裴轻舟又开瓶酒，喝到微微醉，因为没吃饭，酒的后劲儿大，有些上脸。

透过听筒能隐约听见倒酒声，以及裴轻舟不自觉拿牙嗑酒杯的声音。

于是，在裴轻舟说要挂电话的时候，陈暮江反手打了视频。

裴轻舟接时，错到了画面转换，桌上的酒瓶和酒杯被陈暮江一览无余。

“喝这么多？”陈暮江拧了拧眉。

“也就两瓶多，还好吧？”

裴轻舟是有一，但没醉，看屏幕里的陈暮江还很清楚。

发刚洗过，很蓬松，脸上粉黛不施，泛着玉最原的光泽，穿的浴袍，领松松垮垮，了半边锁骨。

很诱人。

尤其在酒的作用，裴轻舟不论看什么，受到的引力都像被放大了十倍。

神飘忽，心一直加速，辨不来是因为酒，还是人。

陈暮江看来裴轻舟有些躲闪的目光，笑得格外灿烂，忍不住想逗她：“不知的以为你是失恋，知的以为是你思念太。”

思念太。咬字很轻，像拿沾了酒的羽从鼻拂过，留有酒香，还哒哒的。

天知裴轻舟现在有多勾人，像朵羞的玫瑰，收起所有艳的，怕人看到她最的心，便褪一丝砂红的，化成了脸侧淡淡的绯红。

还咬着酒过的，别开了一脸，被陈暮江调逗着，拒还迎地看屏幕。

里还红渐起，让陈暮江不停想到她向自己索要索取的模样。

明明是想逗人，结果陈暮江把自己也惹得耳畔升温。

两个人盯着屏幕互看了几分钟，直到心里平静些，才又开始搭话。

“你冷不冷？”

裴轻舟刚问完，便暗自咬，觉暴了心迹，但真是随问的。

脸上的红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