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站起来,楚嘉年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吧。”
到这个时候,大灭虽然有受到了新队友的支援速度之快,但也只是慨了一,继续了自己之前一贯的打法。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习惯,都还在。
“傻打野怎么还不来抓”、“打野sb?你看对面来了几次你来了几次”这话,都是排位的时候经常会在左角现的字,大灭当然懂这个梗,他先是被“怂”字气到被烟呛到,听到后面这句更是快要直接袖了,顿时怒:“神他妈怂,老怂不怂你不知吗?我告诉你,一会儿老莽起来你别害怕。”
楚嘉年挑了挑眉,看他恶狠狠地把烟掐灭,不置可否地拉开了台的门,比了一个“请开始你莽的表演”手势。
结果打到中期,他突然发现三条线的队友居然全都不需要自己让经济,在自己稳压对面打野两级的时候,每条线都已经打了自己的优势。他习惯去蹲对面打野,结果发现二队的打野也走了一队的莽夫风格,频频上线扰,而等他赶到的时候,一般不是已经单线单杀了对面,就是已经一换二了。
楚嘉年知这些年来他打法的转变,打法一定意义上代表了一个人的格,他能从当年的绝命大灭变成如今的草豪杰,这其中压抑了多少他的本,而这份压抑如今似乎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这个过程中,大灭到底为这个团队付了多少,只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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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把训练赛开始。二队已经锐地觉到了传说中的灭爹似乎不太莽,连ban都没ban,突了两个字,铁。
大家有懵,俞苑苑小声:“灭哥怎么了?我们是不是太菜了?”
大灭简直要被他气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以前在cam的时候,大灭就经常烟忘拿烟灰缸,每次都是楚嘉年给他送来的,久而久之已经成了习惯。
推掉对面晶了以后,大灭的心里有说不的觉,他沉默片刻,站起来,直接走到了台上,了一支烟。
酱也小声:“我觉得这把我还行?虽然打法习惯上还要磨合,但是觉也没有什么合方面的大问题?”
小新一直站在大灭的背后,用意识代了全局,他大约意识到了什么,想要追去看看大灭,却又有不知该说什么。
楚嘉年很自然地举起了手里的烟灰缸——这是他刚刚到台之前顺手从桌上拿的。
两人一时之间都有愣住。
“知可以,就别他妈那么怂。”楚嘉年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故意挑衅了一句:“你这样不行啊,你再这样,他们就要喊傻打野怎么还不来帮了。”
这其中固然有一队的平比二队一截的缘故,但是更多的则是展现了am上中线极的单线对线能力,而团战的时候,更是打的酣畅淋漓,整个队伍的阵型从到尾都没有被打过,adc有充分的输空间,而他在开团和完成收割的时候,队友也一直能跟上,几乎是不用犹豫就能跟上他的脚步。
楚嘉年推开台门的时候,大灭刚了两,他以前一直都有烟的习惯,楚嘉年也没避过,所以大灭也没有把烟掐掉,反而顺手把烟往楚嘉年的方向递了递。
大灭笑了笑,从他手里借过烟灰缸,往里弹了弹烟灰,慨:“你带的这只队伍,确实可以。”
开局三分钟,二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劲。
大灭依旧拿了卡儿。
之前和am对线的时候,他当然知am全员打架队的打法,也曾经过很多研究。虽然楚嘉年不是am的主教练,但是am全队的打法都颇有cam当年的风格:有凶悍,有血,有莽,却也理智,会上,却总有队友及时在旁边接应。
上路:“打野人呢?灭爹在脏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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