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随风散(2/2)

“杏娘！”

“给我这些什么，我又不是娃娃。是了，你当初——当初把崔家娘哪去了，我之前见过她几次，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就是觉得她好像……”她想了好久，就不知该怎么说。

“你找人给她破红了？”她这会来劲儿了，上都觉得不疼了，一时也不应冀说得什么浑话，“什么叫这么多男的？你告诉我，我不明白。”

应冀不知何时拿了个草蚂蚱，编得活灵活现的，见孙粲喜，就放她手上给她玩，逗孩似的，“还有小鼓呢，我在那边瞧着好多帝京没有的，零零碎碎买了些，你看看有没有喜的。”

“她那样的东西我可没福享受，你若真为我好，就赶养好，我都叁年没开荤了，在北，想你想的都疼，恨不得上飞回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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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冀闻言不由笑了，“傻孩，她关着的那些天一直着一昧香料，不光，还是极其霸烈的，通常都是那些窑里控制娼的，只要闻过，便是贞洁烈女也会变得，且戒不掉！所以啊，每过七日她变会到城外寺庙借着求佛之名与底人接应，重回那宅院——你可知她如今被称为什么？”

没意思的。你瞧，喜吗？”

“我不过是玩笑，怎么就急了呢？你还生气，难我就不生气吗？老是疑神疑鬼地怀疑我，就不许我怀疑你么？无非就是仗着我疼你，你怎么就不疼疼我？”应冀没好气地背过，都不想看她了，其实自个也有些恼了。

大不了回他带着去呗！

“她如今回来了，这事……就怕查来。”

这事得也够缺德，把人抓起来也算了，还拿人赚钱，反正孙粲是没想到，这么一听，竟觉得应冀也是个人才。

“若没有什么引人的，哪里有郎君会来……她如今乐在其中，哼，浪得很！”

“她的可不到那些人破。”应冀见孙粲兴趣，便侧着:“那会咱们不是去寺庙么？我瞧见了崔家的车，便吩咐了人扮作山匪劫走了。关的地方也是我阿娘陪嫁里的一。每日都有年轻郎君去伺候她，只要不破，怎么玩都可以。蒙着面呢，旁人也瞧不来。只要了银便可屋碰她。”

“真去了怎么啊？我就没去！我放着好好的妻不要，去碰那些东西？真了，才是痴的！恩？以后不这样了啊，再说我可真生气了。还疼吗？给你啊，你别动，仔细崩着伤，留了疤，又要发脾气。”应冀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不可能真和孙粲生气的，又不是不知她的脾气，最多气着了，自己闷会。

孙粲当即变了脸，“你是不是也去过？不会也摸过吧，啊哟，用不用我帮你讨来啊？”

“越说越没边了，你这样我倒是要怀疑你呢，你是不是背着我去什么小馆消遣啊？左右我不在呢，谁知你是不是去了。”应冀如今也学聪明了，倒打一耙，反正他怎么解释也无用。

应冀闭着大咧咧地说:“嗐，哪不一样了，就是了呗！这么多男的伺候，可不是了。”

孙粲也不傻，有时候说话就是不过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什么就什么，见应冀背着，抿着嘴往他那挪了挪，抱着他的腰轻声:“那我错了好不好，别恼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不在，我一个人总忍不住想的，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真……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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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杏娘……她竟然是杏娘！这……传闻杏娘容貌妩媚，善歌善舞，有异香，闻之……”她说不去了，可不光哪，都与崔洁英搭不上。

这孙粲可真是恼了，“你这人好没礼，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吗？什么小馆，这几年我就是府的次数都少之又少，你——你——”她说急了，气都不上来，捂着只觉得那砰砰砰砰地，吓得应冀忙去拿药给她服。

“你……你也就这时候想我罢了，还说回来呢，那军营里不是，不是有军么……谁知你有没有去消遣。”她越说越不舒服，竟把那草蚂蚱扔他上，“那里七八糟的人多，没准就挑唆你一呢，几人一起，不知有多自在。”

“我在乎你，才会疑神疑鬼的，我会怕你不要我，也会怕你骗我。你知的，如果真发生了，我也没法。”她柔柔地靠着应冀轻声说话，当就哄得应冀像吃了逍遥似的舒坦，眉间最后的郁也散了，甚至想:就算孙粲真背着他去小馆胡闹，他也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