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鲜不敢置信地转过去:“……外婆?”
而且……还在妈妈生病这个节骨上同意……
霍嘉鲜越想心里越慌,连连摇,泪得更凶了:“真的,我不打了!妈妈我不打了!只要你能快快好起来,我可以不打职业的!真的!”
“昨天她和我说的时候,我给她看了你在曼谷比赛的视频。她其实都不太看得懂你们在什么,但是看到镜扫过你的睛、面观众在呼的时候,妈妈说,她能觉到你很快乐很快乐。她希望你一直这么快乐去。”
“是妈说服了我们。”霍凛叹了气,“她说……她生病以后想了很多。她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很喜画画,但因为嫁给了爸之后,只能把很多很多时间耗在公司的事上,很多想的事也没。”
“妈其实……前段时间都觉得不太舒服了,但是她都没和我们说,自己来医院检查,爸也不知。”霍凛停顿了一,“昨天结果来了,胃癌晚期。”
父母同意已经够让她震惊的了——外婆外公都是七十几岁的人了,他们知什么是打职业吗?在他们里,玩游戏不该是玩丧志不务正业吗?
谢繁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你怎么会不想打职业?妈妈都看了,我女儿打得那么好,就是该打职业的。”
这个,休息室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没有多少人,电视大屏幕里还在放着壮阔诡丽的非洲草原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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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凛的
“嘉鲜,妈妈想吃小米粥,让家里的阿姨送来了。”霍凛的声音很平静,“你和我一起去,拿一吧。”
是哥哥开,最终让霍嘉鲜慢慢冷静来。
“好的哥。”
“嘉鲜。”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要背负,但是比起别人的看法、家人的期许,妈妈她……更希望你能快乐。”
“别哭了,我不是从小就教你么?哭解决不了问题。”话是这么说,霍凛的语气到底了来,“爸要请国最好的专家过来手术,虽然发现得晚了一些,但是也不是没可能完全治愈。不过,这是场持久战就对了。”
“本来她觉得,自己把一切该的事完之后,好像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去自己想的事的。结果……现在得了这个病,她忽然觉得,其实人生好像,也没有多少时间吧。她希望我们不会再像她一样,宁可为过的事后悔,也不要为没过的事到遗憾。”
走廊尽,是布置温馨的休息室。
霍凛从自动饮机里给霍嘉鲜倒了杯,拉她在窗边坐。
霍嘉鲜有些呆了:“妈妈……”
“嘉鲜,乖囡囡。”外婆也在后开了,声音里尤有哭腔,是糯的南方音,“你妈妈说的对,我们都同意的。”
“嗯嗯嗯。”霍嘉鲜拼命,接过霍凛递过来的餐巾纸着泪,“那哥,为什么爸妈会突然同意……让我去打职业?”
“说了很多,你反正也听不懂。”霍凛有些不耐地拍了拍她的,“反正不是很乐观。不过你要相信我们妈,她很厉害的,一定能过来的。”
霍嘉鲜直觉霍凛有话和她说,用手背了泪,用力。
就算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甫一听到“胃癌”这个词,霍嘉鲜还是“啊”了一声,捂住嘴,泪一涌了来。
“医生呢……医生怎么说?妈妈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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